嗯,柳兒現在還不走,或許也不會走呢。反正柳兒在的時候一定好好侍候小姐您!” 見她恢復小鳥嘰喳,我心裡暗歎氣,明明聽了她的述說該我傷心難過才對,怎麼反過來了。
自嘲的笑笑。我瞎傷心什麼呢?現在不是很好嗎?若康熙不把我送到江寧我和胤禟未必能夠如此相處。
燻上香,裹了薄棉緞被坐於床上,半乾的頭髮披在肩上。我拉過一縷青絲繞在指間,髮絲滑下,繞上,再滑下……
格烈臥在床榻旁邊;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我。
見我看它,又“嗚”一聲擺尾過來,我摸摸它的頭,試著出聲:“唔咧。”格烈的諧音,此聲一出我不禁失笑。
它聽到卻興致勃勃的將前腿搭到床上,嗚嗚的甩尾巴。
我笑這揪揪它耳朵,唉!格烈,你說我的嗓子什麼時候能好呢?我好想好想說話啊。你的主人現在在幹嘛呢?
一定生活的很平靜愉快?
他不參與奪嫡,現在在京中只為康熙處理些事情,上次信上提了一句在協理藩院的一些事物。想到這兒,我從床上下來,到書案前研磨,鋪紙,提筆蘸上墨汁 。
認真給五爺寫了封信,信上告訴他我的嗓子現在雖好些了,卻停滯不前,藥還是按時吃但好似不再近一步好轉,心裡焦急不免有些煩躁,每日練聲總弄得渾身是汗超級鬱悶的……寫著寫著;嘴角掛了笑意。“超級鬱悶”我先這樣寫,或許他能看懂。
忽覺腳上癢癢,低頭看去是格烈在舔我的腳,笑著挪開腳,它不放過我追過去接著舔,笑鬧間門口柳兒的聲音響起:“小姐,九爺回來了。”
我忙收了信紙,在心裡還是不願意讓胤禟知道我和五爺在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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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臉色的淡淡的推門進來,我見他連衣服都沒換便到我這兒來想必是臨走時提起的事情根本沒談攏。朝柳兒示意先去打盆水過來。我轉身給他倒了杯金蓮花茶。
他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朝我扯了嘴角笑笑。我給他脫下金絲繡萬字紋的夾坎肩和黑色織金長袍,換上家常軟緞便服的他靠在軟榻上揉揉了太陽,柳兒這時輕悄悄的進來,見我打手勢放下銅盆和淨手巾子便退下了。
走到榻前給他挽上袖子,又回去擰了巾子,淨面,淨手,辮子上的紫色穗子換下,只用軟繩結好。等給放下袖子後,我才發覺這一切竟如此流暢自如,以前在宮中的時候也會偶爾這樣伺候他和五爺,只是不好這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