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最引以為傲的一點優勢。”
主臺之上的人,飛快的看了一眼,雖然只看到前方的一排背影,沒有看到真正的本人,卻是瞬間神色安寧,不再煞氣沖天。
“無天的牙確是好牙。”花流年款款而言:“形如貝,潔如皎月,整齊如一,高低平齊,挑不出一絲缺陷。”
“金口玉牙,一言定優劣,無天的牙,比貝比珍貴。”花英年毫不吝嗇的奉上讚美。
汗,咋成了誇牙大賽了?
相思有些汗汗的訕笑了一下,有點擔心招來口水無數。
“竟是金口玉牙,怎會連一份毒藥劑都不敢評鑑?”找到一絲縫隙,青語鳴見機擠身而入的接過話頭:“若能評鑑出本公主手中的毒藥劑,本公主便心服口服。”
樹大招風,果然是真理。
這丫的不讓她丟臉,肯定是不會善罷幹體的了。
“身為花城大會的上賓,既評鑑了一份醫傷的藥劑,再評鑑一份毒劑,那也無不可之事,”瞅一眼某人的架式,相思放下手臂,坐正身子:“即是要鑑定,一切按規矩來,你的毒藥劑現在在何處?”
“如此,還有幾分宗師風範,”冷哼一聲,一手抬,青語鳴託著掌心的一隻小瓶:“需要鑑定的便是此藥。”
那小瓶,只有成人大拇指大,裝著一滴暗紅色的液體,因為瓶身透明,裡面的顏色也分為明白清晰。
那一滴液體,正是暮煙女巫子的獨門之藥——煙鎖迷情。
還想用舊招麼?
可惜,她不是不識藥之人。
“在何時何地煉製成功?”遠遠的掃一眼,相思不悅的挑起眉,沒說接也沒說不接。
“一年前所制。”想也沒想,青語鳴答的爽快。
“一年前所制?”冷冷的睨目,相思面如止水:“那也是說,閣下並沒有參入這次大會,手中的藥劑也不是今次大會的參入之作?”
“不錯。”青語鳴冷笑著接應。
“花美人,小雪雪,”笑容一斂,眸子中劃過寒涼,向後招招小手;“我不瞭解大會的規矩,你們兩個來給我解說一下,評鑑師評鑑的是誰的作品,非參賽人員是否也可將藥劑送上主評臺來要求評定。”
“不能,”花流年稍稍前移一步:“花城自自立以來,每一任藥劑師大會的作品,有資格送至主臺上者,必須是當著滿場來賓完成,花城大會上從不評鑑任何非入會人員的作品,若有私自藥劑需請評斷,可執貼至花城藥劑師駐地見負責人,至時自會安排專人鑑定。”
“無天,”雪裡紅看著某有些懶意,移到椅後給揉肩松骨提神:“我不瞭解花城大會的具體事,不過,我所見過的幾場大會,主評評的都是入會人員的藥劑,從沒有見過場外有人厚顏送上藥劑來撓亂大會規矩。”
“咯”,青語鳴俏面一黑,響起輕輕的一聲硌牙音。
可愛的娃子,越來越招人疼了。
“閣下,可聽得明白?”衝著即將下雨的臉擠擠眉,暗樂不已的相思,笑吟吟的開口:“花城有花城的規矩,本少只是客人,不能接下你的藥劑,若本少一意孤行,那是對大會的不敬,也是對滿場來賓不敬,甚至可說是間接的挑起了閣下家族與花城的事非,兩家若因此有所不快,那後果,可不是本少願見之事。”
“水無天,你沒本事就承認,想搬弄事非,引得我青家與花城反目,你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眼角一緊,青語鳴陰森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主臺紫袍人身上:“你怕本公主的毒藥劑,不敢接受,卻拿大會規矩來拒絕,令本公主都覺得丟臉。”
“呼”,悄然的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四周再無聲息。
丫丫的靠!
竟然被人叫陣的鄙視了?
相思一瞪眼,一時竟哭笑不得。
敢在花城放肆?
真是瞎了狗眼了。
花流年一怒,身形一動,自桌面上越過,金色一劃,在傾刻間便飄到賽場上方,與人遙遙對峙。
“女人,放尊重些,這是花城,還輪不到你來對本家的客人指手畫腳。”慍怒在漫面,殺氣騰騰的花流年,緊盯著對面的女子,沒有半分好顏色:“你來的正好,本公子剛好有筆帳要跟你這女人算算。”
“本公子也有一筆帳需要找人算算。”瞧瞧了場中,雪裡青一晃身,亦在瞬間飄到了花流年身側:“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清算一下,也省得時間長了會忘記。”
“噝噝一”原本換了一口氣的旁觀者,心臟一抽,再次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