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比祭臺更寬,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空闊之地,沒有起伏的山坡,更沒有高聳於雲宵的山峰,其地面,竟平坦如一。
雖望不到盡頭,而卻可見在遙遠的地方,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塊巨大的光屏,那屏豎的很高很高,遠看像是四方形的一支光柱。
罩下的整個場地,地面之上,劃分為一處片場,每隔千里是一條圈在約有一丈寬的花圃裡的紫竹,其花圃縱線排列,一端指向中心,一端指向外圍,若要俯瞰,則看出,那花圃是成圓弧方式繞著中心圈排。
紫竹之內,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支高高的杆,杆上分上中下三處分枝捧著一個圓盤,盤內呈放著發著光的珠子,那杆,便是與現代的路燈相似。
紫竹花圃兩側,各有一植滿各種花賁、與紫竹花圃同長的花圃,每一花圃寬約七丈,其花正不分季節,爭相怒放。
花圃的兩側,是一條供通行的寬道,其道寬約十里,給容大片片的人交錯通行而不會碰撞。
在道與道的中間處,是石砌的地面,其上是一排一排的桌椅,亦是成圓弧形排列,弧心彎向中心。
中心之處是高於水平地面的高臺,高七百七十七丈,寬七千七百七十七丈,那砌成高臺的石塊,竟組成光潔的鏡面,那鏡子異樣的明亮,站在園大門處皆可見鏡子裡的情形,其鏡內正映著高臺之上的影像。
高臺之上的中心,是一高於檯面約有一米的圓臺,圓臺寬七百七十七丈,四方有圍欄圈護,在背臨面對大門的一方之邊為基,設著一座,座寬七十七丈,上鋪有用鳳凰尾羽鑲成的一方緞面。
主座前是紫色寬桌,左右各有副座七十七座,各座前俱是紅色桌面,其正方是路道,還有一塊空空的區地,再兩邊後亦設有排排桌椅,桌面面向主座一方。
再下方的圓臺上亦是成區排列桌椅,最前排距中心的圓臺約五丈,皆面向主座,若坐於座中,稍一抬首,可見圓臺上的主座。
而在主座所背對一面,那主座的背面亦是一面映像鏡子,鏡子裡鏡出主座臺的影像,那影像,則好似那主座是面向另一端而設,不是影而是真實的一切。
此刻,所有桌面上都有食物,還是兩種,在近椅子的一端擺的是熟食,往後一些是各類素果,一則是茶具與茶爐之類的,全部配套呈放。
其圓臺之下的地方,除正對大門近圓臺的一塊區是空著的外,其他地方皆座前立人,座無虛席,各處區中還有無數大小不等、體形是似形過的鳳凰。
在正對大門的寬道上,距大門七十七丈處,端木藍風、端木白雪、端木長青,凌烈凌空凌雲端木和七人率著中心城中的長老、執事,七十七城的城主、長老、執事,還有一部分山脈中的領主客人列隊以候,其中,七族族長一字排開站於最前。
未聞鳥語,卻好似有百島在鳴,花雖少,卻好似處處有花香,雖有人無數,卻清靜的似寧靜的草原。
若說曾經見到沉淪藥王城的比賽場時,那種心情是震憾,那麼,此刻,相思心中有的是震驚。
曾經是以過客之心看物,那種心情是明顯不同,而今,這裡的一點一滴都與她有至深關係,情感有了質的變化。
感知到那種無形中散發在空氣中的氣息,一種激動、感動的澎湃心潮突的一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