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多年的執著,多年的牽持,終於有了著落。
心一熱,相思眼中的淚禁不住的再閃長流。
“一切都會沒事的,不哭,”給抹去兩行清淚,紫極輕輕的將人抱起,柔柔的望向了其他人:“都回去吧,我有事需問小千雪,你們迴避。”
“是!”銀瞳等人對望一眼,齊齊應下。
紫極一旋身,化為流星劃過了虛空,在轉瞬間後返回到了島上,又一路狂奔的衝回了房間,直到進入了內間,才停身。
將人放下,紫極一手攬著相思的腰,凝視著她的眼,不語。
“紫極,你想問什麼?”心頭莫明的一緊,相思身子有僵硬。
“千雪,你的心魔,是哪一事?”紫極緊盯著人不放:“進聖階時,你魄靈已成,唯有魂靈遇心魔而崩潰,十七年的舊事,哪一個坎,你邁不過?
她化解了獸族的夢魔,他只希望能解開她心中的魔。
曾經,他不問,不是因為不關心,而只因不到時機。同樣的,隨風隻字不提,也因時機不適合。
研製解藥失敗,進階失敗,雙重失手,他們不會在那種時刻再挑起她的痛苦,同時,更擔心會適得其反。
如今,堅持了數年心頭重事已有了成果,正是喜悅時,也正是最好的時機,他,不會錯過。
紫極的視線,炙熱而執著。
相思猛的一悸,腦海中一晃,又出現了那難堪的一幕,一時渾身冰涼。
曾經舊事,她件件難忘,而其中,尤數初臨玄武的那一晚一事;在落河時,銀瞳、翡翠雙雙因‘天使的眼淚’而暈迷之事;沉淪瀚海一事;夢幻西海之事;這四件的記憶最為深刻,那種恨那種痛,是深深的銘刻到了骨子裡,一生都抹不掉。
第一件,雖痛徹心菲,卻還可抑去;第二件與第三件亦因人還平安,還能壓抑;第三件,卻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鎮定。
“沉淪,瀚海。”相思輕顫著,閉上了眼,聲音有些發抖。
竟是為它!
“嘶,”紫極眼一滯,胸口陡痛。
“千雪,看我。”沉默半秒後,紫極一揮手,一霎時,解去了鎧甲,露出比美玉還俊美的身體。
如果,只因那欲之魔,那麼,便讓他來解。
他還不信,他的身子,壓不住一隻猴兒。
紫極不遮不掩,大大方方的站著,等著人來觀賞。
他的身軀,修長而挺直,如修竹剛勁,胸肌健美,骨線分明,鎖骨更是精緻似玉雕;肌膚如雪,在空氣中閃著晶瑩的光澤,男性的特徵,似虎猛深藏。
“紫極——”一睜眼,相思在瞧到他的脖子時,在瞬間便又尖叫著捂住了眼,心跳如鼓響。
“不能,千雪,即是心魔,必須要看,”紫極抓住她的手,移開:“不願看我,可以召銀瞳、黑曜,風羽、銀銀幾人來,你只有看慣男子的一切,才不會再怕,待時機再至時,你再能平靜的跨過去。”
“不要,不要召他們來,”相思慢慢的啟開一條縫,身子還在輕顫,巍巍的似柳枝輕擺:“他們,只有其伴侶才有資格欣賞,我,不能玷汙他們的高貴。”
“那麼,看我,”紫極堅抓著她的手,不讓其無意識的自捂雙眼,紫色瞳孔中一片深邃:“從頭到腳,前前後後,一絲都不許落下。”
“紫極,我……”眼停在對面人的鎖骨上,相思卻是沒有勇氣再往下。
有些事,做與看,完全是兩回事。
縱是有肌膚親,早是夫妻之體,可她,就是從來沒有看過他的全身。
雖然,她知道,那是為她,可是,她真的不敢看。
相思抖著心,胸口有些窒息感。
“孩子的娘,看看兒子父親,有什麼可怕的?”紫極緊咬著不放,沒有半絲動搖。
“好!”閉眼,腦海中又一次次的閃過一具醜醜的身軀來,相思的臉變得一片剎白,在咬唇沉默了一下,毅然點頭。
紫極悄然大喜。
他知道,她一旦應了,就一定會做到,絕不會半途而廢。
紫極輕輕的放開手,往後退了一步,像模特一樣擺了個酷酷的姿勢,等著被人他細欣賞。
當然,也只待一人,若是別人,甭說看,就是yy要一下,只要被他知道,也只有死路一條。
相思睜眼,雙手交疊著,指節有些發白。
竟然是夫妻,那麼,她就勇敢的欣賞,不管有效沒效,試試,總比什麼都不做,卻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