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磨磨唧唧死人都能給急活了。想到這層,她立馬做聲色俱厲狀,拉著喬雲浪道:“這樣當然是代表你要以身相許於我了。”雖然不知道她會不會某一天忽然又被雷電給劈了回去,但活在當下一向是她宋芯蕊的做人準則,既然她現在喜歡上了一個古人,那麼她順著自己的心將他抓住也無可厚非。
喬雲浪聽了宋芯蕊的話,愣了片刻,忽然笑出聲來:“這樣就要以身相許了?真的應該以身相許應該是這樣的吧?”說著,他忽然俯身將她壓在身下,又在她唇上吻了吻,一隻手作勢伸進她的衣服內。
宋芯蕊怔住了片刻,在迎合與拒絕之間搖擺了一下,最後很果斷地放棄了後者,自發地勾住了喬雲浪的脖子,美色當前,她實在沒有半點抵抗能力。
倒是喬雲浪因此而停下了動作,本來他就只是想逗逗她,他自然早就知道她不是個固守倫常的姑娘,而他從將玉墜送給她的那時起,也就決定,她是自己這一生要擁有和共度的女人。可他不希望就這樣不清不白讓她成為自己的人,他要的是明媒正娶,即使不是八抬大轎,至少也要天地為證日月為媒,她不能委屈了她,也不忍委屈了她。
何況……現在真的不是個好時候。
但宋芯蕊哪知道他這一系列複雜的想法,只知道附在自己身上的這人明明上一刻還貌似情到濃時,這一刻卻又冷了下來。她眼看著喬雲浪抽回手豎回了身子,心一急,忙不迭伸出手抱住了他了的肩膀。
喬雲浪繃緊的身體滯了一滯,拉下自己身上的那雙手,開口的聲音已明顯變得暗啞:“芯蕊,我不能這樣對你。再等我一段時間,到時我一會給你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
名分!?宋芯蕊被這兩個字弄得差點岔氣,方才想起她現在是和一個貨真價實的古人在談情說愛,哪會理解及時行樂這個道理。
也罷,還是她入鄉隨俗算了。想及此,她鬆開手,坐了起來,準備和喬雲浪探討探討那所謂的名分問題:“你說的等到底是什麼意思?”
喬雲浪沉默了片刻,才低聲說:“我最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這也是我為什麼沒有去找你的原因。”
“什麼樣的事情非得讓你一個江湖大盜去處理,你不就是個不問世事的遊俠麼?還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喬雲浪點點頭:“是和家裡有關,但不僅僅只是簡單的家事。總之,你不用管。”頓了頓,又說,“芯蕊,最近都城不是很安定,你先去桃花島,等我將事情處理完畢,一定去找你,好不好?”
“桃花島?我剛剛才從那裡來到都城和你見面,現在又要我回去,這到底是為什麼?”不是說什麼名分麼,至少也應該見見家長吧!
“我說了,都城近期不安定,留在這裡太危險。”
“有你在不就得了。”
“我真的有事在身,不方便將你帶在身邊。”喬雲浪蹙眉低聲道。
“你到底要做什麼事?”說罷,宋芯蕊忽然靈光一閃,頓了半響又才開口,“莫不是你根本就不是什麼俠盜,而是還有著別的身份?”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喬雲浪探究似的盯著宋芯蕊。
“我這兩天見到一個同你有著一模一樣背影的人,還差點將他誤認成了你。”宋芯蕊的語氣倒是有些漫不經心。
“你都說了只是背影相似。”喬雲浪波瀾不驚地回答,又握住她的手:“不管怎麼樣,我就是你認識的那個喬雲浪,嗯,只是個大盜,只是個要帶著你浪跡江湖的大盜。”
“嗯。”宋芯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良久,喬雲浪見她沒說話,又道:“你去桃花島等我好不好?”他的語氣竟帶著點祈求。
縱然宋芯蕊心裡還有許多疑問,但她從黑暗中看著喬雲浪略微有些無措的臉,心裡軟了下來,只是愣愣點了點頭:“好,我去桃花島,等你。”
喬雲浪很明顯地舒了口氣,撫了撫她的頭:“那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讓人準備馬車送你去桃花島。”
“你現在就走?”宋芯蕊微微有些不滿。
“那我看你睡著了再走。”
宋芯蕊點點頭躺了下,其實這種時候她哪裡還睡得著,在黑暗中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喬雲浪,心裡亂作一團。
躺了一會,忽然一陣淡淡幽香傳入她的鼻腔,漸漸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黑暗中盯著自己的人也越來越遠,再後來,便無知無覺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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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經天亮。宋芯蕊轉頭一看,床邊早就沒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