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門的高手,實在是不利於再繼續找下去。
夜久已經是急紅了眼,如一頭暴怒的獵豹,滿身的殺意瀰漫在她周圍。林清風和東方復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已經失了心智的夜久拉回欣雅閣。
回到閣內,夜久一動不動的呆坐著,她幾乎能聽到佚名一聲一聲的呼救,那淒涼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邊迴盪。
凌玉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
“尊主,是屬下辦事不力,求尊主責罰。”
夜久沉浸在那一聲聲慘烈的呼救聲中不能自拔,她突然覺得自己如同一個廢物一般,她好後悔,後悔當初不該讓凌玉買下佚名,她該劫獄把佚名藏到劍殺總部,那樣就真的沒有誰能傷害了她了。
黎明前的黑夜總是短暫的,天剛剛矇矇亮的時候便聽到欣雅閣的大門被敲的砰砰響。
一夜未閤眼的夜久蹭的站起身來,繞過跪了一夜的凌玉直奔門口。
值夜的門子迷迷瞪瞪的開啟大門,便看到門口地上躺著一個人,凌亂的衣服遮不住他□的身體,暴露在空氣的肌膚上佈滿大大小小的紅痕。轉頭看看街角只能看見一頂深藍小轎。
門子還在愣神暈倒在門口的是誰時,便被一陣風帶過狠狠的甩向門框上,剛要張口罵人發現出來的是自己的主子,張張嘴把髒話嚥了回去。
夜久小心翼翼的抱起地上的男子,輕盈的像是抱著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
追著出來的東方復看著她懷裡的男子,自動的別過身去。看著夜久抱著人向閣內走去,趕緊跟在後邊。
懷裡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一夜的佚名。只是此時他衣衫襤褸,雙目呆滯,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吻痕從他的脖子一直延續到衣衫裡面,□的胳膊上殘留著被綁過的痕跡,不用深想誰都知道他剛剛經歷了些什麼。
夜久輕輕的將懷裡的男子放到床榻上,拉過旁邊的被子給他蓋上,攏攏他凌亂的青絲,滿眼憐惜。
“昭兒,你說句話,不要嚇我好不好。”夜久的聲音沙啞而顫抖。拉起佚名的手,冰涼沒有任何的溫度,如同一具屍體。
“昭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夜久把他攏在懷了,緊緊的抱著像是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低頭親吻他的額頭、眼睛、鼻子、還有那冰涼的嘴唇。
一直一動不動的佚名終於有了反應,“我要洗澡。”
夜久有些激動的看著他的反應,急忙吩咐旁邊站著的侍從,“還不快去!”聲音急切而憤怒,早已失掉她平日的沉穩和淡漠。
很快一桶燒的熱氣騰騰的熱水端了上來,夜久抱起佚名準備親自將他抱過去。
“夜,放開我,我自己來。”佚名的聲音平淡無波,像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
夜久擔憂的看著他,現在的他很平靜,平靜的可怕,不知怎麼的,夜久突然害怕起來,沒有放開自己緊擁的手臂。
“放開,我自己來就好。”仍然是平靜的語調,佚名輕輕掰開夜久緊擁的雙臂,走向屏風後面。
夜久呆呆的看著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