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現在又一個樣,不過他很喜歡她現在這樣,翹著嘴,眼裡亮亮的:“皇上,這是累了嗎?不然讓月如伺候皇上就寢吧。”
滿眼溫柔的上官沅楓眼神憂鬱的看著他:“月兒啊,不是本王不想休息,而是有些人她不讓本王好好休息啊。”
月如微蹙眉頭看著她,眼裡濃濃的殺意:“誰不讓皇上好好休息,月如便去殺了她。”
“本王的好月如啊,現在本王也只能相信你了,你可一定要幫本王啊。”上官沅楓神情悽慘的看著他。
“皇上放心,就是是上刀山下油鍋,月如也定跟隨著皇上。”月如滿滿深情的看著上官沅楓。
“呵呵,你個傻瓜,本王哪裡用得著你上刀山下油鍋啊。”被逗笑的上官沅楓捏捏月如的臉頰,好笑道。
月如羞澀的低著頭,輕聲道:“那是什麼事情呢?”
“哎,還不是糧草不足的問題,還得讓你幫本王再跑一趟啊。”上官沅楓滿臉的嘆息。
“哦。”月如失落的低著頭答道:“那月如在幫皇上走一趟便是了。”
“本王就知道月如最得本王心了,只要把仗打贏了,本王立刻回去迎娶你們。”上官沅楓爽朗的大笑,順帶還親了親月如的眼眉,顯得她是多麼的高興。
月如擋在面紗下的臉頰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她說的是娶他們,而不是娶他一人,心裡的忽然間變得好平靜,平靜得不起一絲漣漪。
同一時刻,史沐佳的書房案桌上面出現了一封信件,她緩緩的拆開後,看到裡面的內容的時候,忽然笑了,這笑容從內心發出,純潔的光芒籠罩,彷彿渡了一層熒光,那麼耀眼明亮,原來這上官沅楓打得是如此算盤啊。
次日,史沐佳依然掛著免戰棋子,任由上官沅楓等人再城下面叫囂,楞是不理會,這讓久戰沙場的風音看著著實不解,也讓士兵們的心裡在忽視亂想了,而上官沅漓與阿竹兩人緊緊的皺著眉頭也費解的看著她,上官鳳萍更加不用說了,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史沐佳,而她本人卻還悠哉悠哉的喝著茶吃著點心。
“阿桂,這敵人都在城下面叫囂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吃吃喝喝,你這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啊。”上官沅漓首先憋不住了,略帶焦急的詢問。
“是啊,阿佳,你有什麼計劃,你跟我們說說啊,這樣不明不白,著實讓人著急啊。”阿竹也神色緊張的看著史沐佳,詢問。
“我相信皇妹會有應付的方法的。”上官鳳萍一臉坦然,微笑的看著史沐佳。
而風音雖然不解,但她依然相信她,絕對不會丟她風家的臉的,“皇上,你就把你的想法告訴大家吧,免得大家胡亂猜疑。”
“沒有什麼計劃,也沒有什麼想法啊。”史沐佳無辜的看著大家,優雅的喝著茶。
“可是,你這老掛著免戰旗子這也不是辦法啊。”上官沅漓更加猜不透她的心思了。
“只是想讓她們多休息休息嘛,免得到時候天下都說咱們不公平。”史沐佳笑嘻嘻的對著大家咧嘴一笑,看著好不頑劣。
“不對,按照我對你的瞭解,你絕對不會這樣做。”阿竹細細的思考著哪裡的不對勁。
“咳咳,”史沐佳不自然的咳嗽一聲,這人可是算進天下事情的人啊,在他面前班門弄斧,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阿佳,你想誘敵深入?”阿竹忽然臉上一變,緊張的看著她。
“矮油,那麼緊張幹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說,我這又沒有進入敵人的虎穴,只是請君入甕而已嘛。”不自然的摸摸鼻子,端著茶杯看著茶水。
“不行,這樣做太危險了,我不佔同。”上官沅漓臉色一白,即可反駁。
“微臣也不贊同這樣做。”風音一經點化,隨即想到了什麼,自然而然的明白了史沐佳想要怎麼做,這樣做太危險了,她不同意。
“可是,皇妹,你有把握嗎?”上官鳳萍擔憂的問道。
“老實說——沒有。”
“阿桂,你不要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好嗎?那上官沅楓可不是好對付的,上次的交戰你應該有所體會的,為何還如此兒戲呢?”上官沅漓氣結的看著她,氣惱的瞪著她。
“阿佳,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招?”阿竹眼睛閃閃的看著她,彷彿看見了什麼好玩的事情,看得史沐佳心裡發毛。
隨著這一句話,幾雙眼睛又齊刷刷的盯著她,讓她不然在的嚥了咽口水,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嘿嘿,那個,這個,你們知道兔子急了會咬人吧。”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