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可後來知道這個世界男子孕育後,她才明白,孩子對於一男子來說是多麼大的希望,多麼的渴望的一件事。
阿竹與上官沅漓左右扶著她的手,也非常難以相信,如果這件事請告訴歐陽塵後,他也一定受不了吧。
御醫見三人都非常的心痛,嘆口氣:“臣只是說恐怕,等調養身子後,說不定就懷上了呢。”
史沐佳感激的對著御醫一笑,她知道這是在安慰她,勉強笑笑:“我知道了,這個事情暫時不要先讓阿塵知道。”
“是。”每個人神色複雜的看著屋內,就算他們不說,又怎麼能真正的瞞得過身為醫者的他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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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役等到完全收拾好殘局之後,已經是天際破曉了,每個人都非常疲憊,受傷計程車兵皆是相互扶著,最讓她滿意的是她們做到了真正的團結一致,不放過一個同伴,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史沐佳一個人褪下了一身戰袍換上了一件亦如她現在心情的灰色長袍,一個人負手而立站在城牆上望著下面計程車兵,由於昨晚一仗大勝,士兵們對史沐佳彷彿又重新認識一般,每個人都恭敬的對著她行禮,每個人都是從心裡的尊重。
忙完過後的風音走到她身邊帶著困惑與不解凝望著她,她越發越看不懂史沐佳了,靜靜的站在她的身邊看著下面還在收拾計程車兵們,不開口詢問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站立在她身邊。
史沐佳感覺到了她的那種困惑,轉過頭,妖嬈一笑:“外婆想問什麼?”
風音定定的看著她,良久才到:“你為什麼放過她?”
史沐佳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誰,不在看著她,轉過頭望著天邊的那輪朝陽,伸出一隻手放在眼前,從指縫裡面看著朝陽,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明媚,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昨夜的戰役不會讓更多人悲傷,悲傷的只有她們的親人,但是她卻恨她自己,因為這是她發動的。
她說:“外婆你看,我這樣看朝陽是不是很渺小。”
風音微蹙眉頭不贊同看著她,但依然望著天邊的那輪朝陽:“這樣看確實渺小。”
史沐佳看著朝陽,滿眼的嚮往,不知道天的那一邊會是怎樣的,她非常好奇,紅唇微微勾起,笑的的暖和:“外婆,殺戮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的,死去的人已經回不來了,而這樣只會讓活著的人更加傷心難過罷了,然,我相信母皇父後她們也會贊同我這樣的做法的。”
“可是……”風音還想說什麼,卻被史沐佳打斷了。
“好了,我們去看看士兵們情況如何了吧。”史沐佳一擋手,堅定的看著她。
無奈,風音也只好跟著她一起,她們在下城樓的時候遇到剛剛好上來找史沐佳的上官鳳萍,風音緊鄒眉頭看著她不說話,而史沐佳笑著道:“怎麼了,找我有事?”
上官鳳萍眼眶有些微潤,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這麼多年到底做錯了多少事情,看著史沐佳堅毅道:“我不會讓你後悔這個決定的。”
史沐佳看著她,迎著風笑了,笑的猶如山間清泉,那麼幹淨,那麼令人著魔。
她說:我會記住你這句話的。
三人一路沉默的走向兵營,看著昨晚那些受傷計程車兵,史沐佳眼睛微脹,心裡很不好受,這一切看著上官鳳萍的眼裡,心裡感動,她果然是個好皇帝,母皇你是對的。
安頓好了這一切,三人來到史沐佳處理公事的臨時書房,坐定之後,史沐佳便詢問上官鳳萍關於糧食一事。
而上官鳳萍卻愁著臉,嘆口氣:“還是晚了一步,糧食也被燒掉了一大半。”
風音聽到糧食燒掉一大半,大驚,立即站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史沐佳嘆口氣,看著風音:“外婆,你先不要著急,先坐下來,且聽我慢慢說。”
風音任然心急如焚,急不可耐的看著史沐佳:“你快說啊。”
“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史沐佳猜到上官沅楓會拿上官鳳萍的身份大做文章,卻想到她直接同齊帝狼狽為奸,以上官鳳萍拿來當幌子發兵,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齊國的人與上官沅楓卻極為不和諧,站前出現了分歧,以至於當場撤兵,氣得上官楓直接讓人把她們給圍剿了,後上官沅楓又讓自己計程車兵扮演齊國士兵,而她打前陣,便讓那些扮演齊國士兵的人偷襲她方糧草,所以,史沐佳才會讓上官鳳萍去哪裡守著,這樣在得知上官鳳萍沒有死的事情後,至少齊國不敢明目張膽的與朝鳳撕破臉皮,但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那齊國士兵是上官沅楓手下人扮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