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絕對不會拋下她自己的孩子吧,哼,要是真的這般狠心,那真的算是我們看走眼了。”
阿竹聽到孩子兩字,臉蛋微紅,皺著眉:“可是,我根本沒有懷孕啊。”
溫松一聽,渾身一震,不可置疑的看著他:“竹哥哥,你沒有懷孕?”
“是啊,當時只是為了留在阿佳身邊,才不得已這樣騙她的。”阿竹扁扁嘴,嘆口氣。
“如果現在就這樣告訴她,說不定她的更加生氣,也會更加不理會我們了。”上官沅漓眼神微冷的瞧著幾人。
“當初既然都已經成為同謀了,就算現在說了,我也撈不著什麼好處,何必多此一舉。”冷血聳聳肩表示他會站在他們這一邊。
阿竹不必說,他是最大的同謀,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溫鬆了。
唰!三雙眼睛齊齊的看著溫松,阿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上官沅漓深邃的看著他,冷血則是漫不經心的看著他,溫松忍不住後退一步,迎上他們的目光,嚥了咽口水,表面立場:“我們與大家共同進退的。”
“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現在就考驗一下阿桂。”上官沅漓眯著雙眼凝視著他們已經走過的御書房,史桂,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
——
一刻鐘過去了,御書房安靜的可怕,地上到處都是奏摺,凌亂不堪,史沐佳頹廢的躺在椅子上面,這時,她身邊的得力女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甚至跑得太快了踢道了門檻上面,摔了個狗吃屎,但她絲毫沒有怠慢,迅速的爬起來,驚慌道:“皇上,聽城門守門計程車兵說,上官公子、拓跋皇子、溫公子還有冷公子他們要出宮去。”
“出宮就出宮吧。”史沐佳疲憊的揉揉眉心。
“可是…溫公子還有孕在身啊,這出去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辦啊。”女官心急的看著依然保持一個姿勢的史沐佳。
史沐佳手一頓,是啊,阿竹還懷孕著呢?她怎麼把這事情給忘記了呢?
女官見她有了一絲反應,喜上眉梢,再接再厲:“聽那守城計程車兵說,公子他們還準備去前線,皇上,如果公子去了前線恐怕是凶多吉少啊,還請皇上三思啊。”跪在地上重重的磕著頭,高聲道。
史沐佳緊緊的皺著眉頭,雙手緊握,銀牙都快被她咬碎了,重重的一錘砸在案板上面,渾然道:“去幫朕到御花園摘些玫瑰花來。”
女官哭喪著臉的抬起頭:“皇上,這公子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您怎麼就有心情賞花呢?”
史沐佳美目一瞪,“你家皇上有那麼不靠譜嗎?這是去道歉,道歉就要鮮花,這樣就顯得很有誠意,趕緊去辦,到時候如果沒有看到玫瑰花,扣你半年俸祿。”
“啊?”女官臉色猶如大便,但她卻不敢再說什麼,因為上面那人的眼神彷彿要吃了她,迅速的起身吩咐人去摘某皇帝下的指令。
女官出去後,史沐佳徹底癱瘓了,望著房頂彷彿像是望著蒼天,她的命怎麼這麼的悲催啊,這輩子註定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了,哎!
悲傷完了,迅速的起來整理一下自己,急速的躥向宮門而去,生怕晚了人都走了。
半柱香後,她終於到達了宮門口,渾身香汗直流,但是她顧不了那麼多,找到守門計程車兵詢問幾人,但士兵卻告訴她,早已經走了,失落的看著宮門外,心裡卻是一片空落落的。
知道他們離開了,她整個人猶如木頭板機械的迴轉,原來他們早已經在她的生活裡是不可避免的了,為什麼就不多等她一會呢?她保證帶著最大的誠意道歉,保證,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晚了。
“阿桂!”一道悅耳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裡,走動的腳步忽然停頓,她不敢轉頭,身後久久的沒有聲音,她就知道這都是她自己的幻聽,自嘲的笑笑,這真是自己找罪受啊。
“阿桂!”忽然又聲音響起,讓她忍不住迅速轉身,看到的卻是明明已經走了的幾人出現在她的眼簾裡面,欣喜的揉揉眼,生怕這只是一個幻影,眼睛都被她揉得通紅,這才放下手,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這幾人依然還在,高興的大步過去。
“你們…”激動得已經不知道如何開口說話。
“阿佳,我們離不開你。”阿竹眼睛微紅的抱著她的一隻手臂哏咽道。
“阿桂,我也離不開你,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啊。”溫松兔子般的眼睛流著眼淚蹭著她的衣袖。
“你答應我的一個要求還沒有做到,我不能走。”冷血依然冷冷的,但他的話卻讓人如此的溫暖。
“我只是陪著他們一起而已。”彆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