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去,足以!”
“將軍何其不明也!”逢紀一臉悲苦之色,凝聲勸道,“此乃曹軍詭計”。
“詭計?”顏良撇撇嘴,不屑說道。“先生是說,曹阿瞞故意要將此三處與我?”
“正是!”一旁的許攸介面說道。“將軍非是不知,十日內,曹操僅近折損近萬人罷了,而我等,足足有六七萬,然而結果卻是我軍連連攻克城池、曹孟德屢戰屢敗,將軍不覺得其中有些蹊蹺麼?”
“不覺得!”顏良淡淡道了一句。隨即瞥了二人一眼,嘲諷說道,“此三戰,本將軍皆是衝殺在前,我看的分明,白馬、平丘兩處,曹軍反撲何其兇猛,若非是本將軍死命擋住,早被曹軍復奪了回去就算你等處於中軍,想必亦是看得明白。為何前兩戰曹軍如此兇悍,這一仗曹軍卻是一觸即潰?哈!”
“唉!”逢紀長長嘆了口氣。望著顏良嘆息說道,“將軍可是欲言。曹軍經白馬、平丘兩敗,士氣大降”
“正是如此!”還未等逢紀說完,顏良便大笑介面道,“如此破敵之機,豈能輕失?”
“唉!”逢紀搖搖頭,拱手勸道,“兵法虛虛實尖,在下以為”
“莫要再說了!”不等逢紀將話說出口,顏良一口喝斷,皺眉說道。“此戰之前,你等言曹軍便有埋伏。結果呢?短短半個時辰,曹軍一觸即潰,那曹阿瞞一臉倉皇逃到烏巢去了,嘿!你等口中所說的伏兵呢?為何我至今不曾見到?哼!此軍我乃主將,如今我意已決你等休要多言!”
說罷,顏良冷哼一聲,起身走了出去。
“唉,不聽忠言”望著顏良遠去的背影,逢紀長嘆道,“必有大禍啊!”
然而許攸卻是撇撇嘴,冷笑說道。“我等已盡我本分,無奈此人不從,就算日後主公怪罪,亦非我等之罪!既然他執意尋死,便叫他去!哼,這匹夫!”
“逢紀暗暗一嘆,唯有在心中期望,期望曹軍當真是士氣大降。
可惜,天,,
不隨人願!
袁曹之戰,已波及至堯州,已是有不少百姓從充州望南遷移而許昌。作為曹操首府城池,自然是此些百姓心中首選。
大量百姓湧入潁川、許昌一帶,導致許昌糧價大漲,幸好江哲早有預計,半月前便傳令于徐州刺史陳登,令他送押運一些糧谷至許昌。
可憐陳登一面要聽命夏侯惇看準時機對青州用兵,一面又要押運糧谷至許昌,當真是分身乏術,誰叫是自己老師的命令呢?
徐州糧谷的介入,總算是令許昌的糧價跌了跌,再不會有四十貫一石米的荒唐價格。
也有一些糧商不甘心糧價下跌,不顧江哲下達的嚴令,暗暗屯糧不售,欲抬高糧價。
不過在江哲處決了個別幾個性質惡劣的糧商之後,總算是保證了百姓的基本糧谷所求。
值得一提的是,在徐州糧谷不曾運至許昌時,喬家撥出四千石糧谷與許昌官府,用於糧谷排程,此後。荀家、方家等世家亦走出了一些糧谷,資助官府,總算是解決了江哲的燃眉之急。
建安三年七月末的一日,許昌西面城門迎來了一位老頭。
一身粗布衣,頭髮花白,有些凌亂,踏著一雙草鞋,揹著一個破損的籮筐,裡面也不知放了些什麼,反正總是些花花草草的東西。
在兩旁行人側目皺眉的神色中。老頭左顧右盼地走入許昌城門。
佇立在城門口,四處張望著兩旁的建築,老頭口中喃喃說道“真不簡單吶,”
忽然,老頭眼神一緊,似乎有什麼引起了他的主意。
順著老頭視線一望,只見城門內牆之上,好似貼著一份告示,告示之前,圍著不少人唉聲嘆氣著。
“唉,,司徒至善之人,上天竟如此不公,,唉!”
“是啊!司徒幫了我等不少。而我等卻是絲毫也幫不上,可惱啊!”
“喂,誰懂醫術啊?有沒有人懂醫術啊!”
還未細看那告示,老頭就聽到不少嘆息聲以及吆喝聲。
司徒?
老頭皺皺眉,轉身對一青年抱抱拳,堆笑問道,“敢問小哥,這司徒是指
“這你也不知?”那青年皺眉望了老頭一眼,然而一見老頭裝束,眉頭稍稍平復,哂笑說道,“從別處來的話?嘿!司徒便是”。好似在介紹自己一般,那青年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
不過那老頭到是無絲毫不耐。靜靜聽著。
原來如此,,
老頭緩緩點頭,笑呵呵抱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