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夫君,有一事妾身想與夫君商議一下
“何事?”江哲眼角一跳。
暗暗吐吐舌頭,糜貞嬌聲說道,“夫君,妾身聽聞,許都荀家,欲組織人手前去益州、荊州,妾身想與夫君商議一下,如今許都糜家在許都根基尚淺,單獨行商,或有諸多不便,不如”不如”說到這裡。糜貞卻是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丫頭,你這是與我商議麼?”捏了捏糜貞臉蛋,江哲“惡狠狠。說道,“你分明想叫為夫出面說服荀家,帶上你家人同去吧?”
“哪有!我真是與你商量嘛!”糜貞苦著臉,扯著江哲衣衫說道。“說!幫不幫我?”
“幫!幫!”江哲無奈地點點頭,反正這也沒什麼,不過落點臉面罷了。想來荀家這點面子還是會給自己的。
心喜嘻,多謝夫君!”糜貞滿足的在江哲嘴角一吻。
“不過”猶豫一下,江哲懷疑的望著糜貞說道,“你兄長不是變賣了徐州產業麼?錢應該被你兩位兄長帶去了才是,怎麼還有錢前去益州、荊州行商?”
只見糜貞面上頓時有些尷尬,低頭偷偷望了眼江哲表情,訕訕說道。“秀兒姐姐與昭姬姐姐賣了一些首飾助我”還有夫君不還有些錢麼”
“什麼,真”賣”啊不,什麼”我的錢?”江哲瞪大眼睛,愕然說道,“那可不行,那是我準備還給孟德的,欠了三四隻,越欠越多。我自己都不好意思
“夫君”只見糜貞滿臉遺憾,懇求說道,“夫君既然已欠了三四年。也不在乎再欠三四隻,”
“嘿,這什麼話!”江哲氣結。
糜真吐吐棄頭小聲說道,“待他日賺得盈利,妾身代夫君還了曹公便是,”
只,”江哲張張嘴,啞口無言。
“夫君,好不好嘛!”如今的糜貞,算亦是極為了解江哲了,繼續苦苦懇求。
“好好好!”果然,江哲最是受不的自己女人懇求,搖搖頭無奈說道。“拿去拿去,都拿去,為夫身上還有兩百錢酒錢,你要不要?”
“嘻嘻!”糜貞掩嘴一笑說道,“既然是夫君酒錢,妾身如何敢取了去”
“你敢地很!”江哲撇撇嘴,無奈說道。“還有什麼我能幫的沒?”
“若是可以”糜貞咬著嘴唇,偷偷望著江哲表情遲疑說道,“聽聞許都庫藏,仍有一些廢棄的軍械與陳糧…”
“想都別想!”只見江哲面色一正,狠狠在糜貞腦門上敲了一下。
“呀!”只見糜貞一臉苦色,恨恨說道,“我只是隨口說說嘛,壞人。恨死你了!”
望著糜貞雙眼瞪著自己,江哲暗忖一下,猶豫說道,“這樣吧,若是荀家給為夫面子,為夫便替你向荀家借些錢來,記住,只有一年!”
“妾身謝過夫君”嘻辦…”
“你方才不是還說恨死我了麼?”江哲椰愉說道。
“有麼?”糜貞調皮地眨著眼睛。
只,”江哲撇撇嘴,無語說道,“還有何事?”
“沒事了!”糜貞搖搖頭,望了一眼江哲,恍然說道,“呀!我都忘了。叨擾了夫君理事,妾身心中愧甚,妾身告退”說著便從江哲身上起來。
標準的過河拆橋啊!抬頭望了一眼嗎糜貞,沒好氣地說道。“方才我看你此來就是不安好心。果然!”
“哪有!”只見糜貞一臉羞意,嘟聲說道,“其實此時妾身只是順便提及,我可不是為此事而來哦,
“那為什麼事?”
糜貞面上泛起濃濃羞意,俯身在江哲耳邊說了一句,頓時叫江哲心跳加快。
“咳!“咳嗽一聲,江哲點點頭∮鑄色說道。“為夫好理事了,你且先回房吧,,好生準備吧,免得折了本!”
“壞夫君!才不會呢!”糜貞“恨恨,說了一句,一跺腳轉身走了,然而她眼中的愛意卻是掩飾不住的。
望著那細細的腳步聲慢慢遠去,江哲微微一笑,喃喃說道,“侍候……好生侍候”咳!精神集中!理事
司徒江哲的面子,果然是大!
一聽江哲所求,苟家二話不說,便同意帶上了糜家諸人同去,除此之外。更借於糜家一筆鉅款,為期三年。利息絲毫不收,可以說是給足了江哲面子,這不禁叫糜貞有些暗暗咋舌,萬萬想不到自己夫君僅僅是親自前去荀家說起此事,懇請相助,荀家便有如此回報。
想起當日在徐州被這壞人“欺負。的情形,糜貞恍如隔世。
對於此事,荀家對外是絕口不提,而江哲,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