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將及是是敵非友,我卻是信不得你曹孟德之言。你言一成半,我便看做三成!”袁紹舉杯笑道,說罷,他飲了一口,望著曹操淡淡說道,“其實,我可以再給你兩年時間”
“你想死?”曹操嘲諷道。
搖搖頭,袁紹正色說道,“我可以再給你兩年時間,絕無虛言,只不過,,我要一人!”
“誰?”曹操皺眉問道。
飲罷杯中美酒,袁紹眼神一凜,一字一頓說道,“江哲,江守義
“守義?”曹操有些愕然。
“對,便是他;唯有他!”袁紹吭聲說道,“兩年之內,我麾下大軍不會有半人踏入你充州一步若是兩年不夠,三年、五年。我亦是不懼!”
“這不可能!”曹操當即便喝斷袁紹之言,皺眉說道,“本初,你當真以為我懼你兵馬乎?即便是戰敗,我曹孟德亦是不懼。更不為行此不義之事!”
“何為不義之事?”袁紹望著曹操哂笑道,“你以為我欲殺此人耶?我卻是明白告訴你,待他日我攻下許都,即便我殺了所有人,亦不會殺江哲,此人才識。我甚為心喜,我欲納為己用”
“本初啊小小離間之
計,便不用在我曹孟德面前顯擺了吧?”曹操哈哈一笑,撫掌說道。“若是真當如此,待他日你敗我之後,我當親筆書寫一信。叫你收復守義,如何?”
“唔?”袁紹心下一愣,暗暗想到,正南所言,有些出入啊”
“哼!”望著袁紹面色,曹操已是明白了幾分,笑著說道。“即便我不信我親子。我亦不會心疑守義,實乃是守義根本就不嘿!”說了半截,曹操戛然而止。
“根本就不什麼?”袁紹下意識問道。
“我為何要告知你?”曹操一臉哂笑說道。
“你!”袁紹面色一滯。指著曹操微怒說道,“我便是看不慣你這副摸樣!”
“我自小便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曹操嬉笑著說道。
“是呀,我知!”曹操一說,袁紹反倒是平靜下來,點點頭望著曹操說道,“我知,自你我之間,便是你人緣,而我呢?每每皆是你邀請各路豪傑飲酒。你的人心,而我卻得幫你付那酒錢這些都無關緊要。我最恨的,便是你曹孟德每每欲做些什麼之前,卻是不告知
!”
曹操深深望了一眼袁紹,默然不語。
“你雖出身宦官之後。然你有令尊庇護,而我在袁家,不過庶出罷了,你可知道當初袁公路被抓之後,遭罪的卻是誰麼?唔?”
“你我乃至交。此些事都無關緊要,如今我卻是要問你一句,孟德,如今你之志向。仍是大漢徵西將軍麼?!”
“為何有此一問?”曹操凝神問道。
“是與不是?”
“那麼本初”曹操緩緩抬起頭來,望著袁紹淡淡說道,“如今本初之志向。仍是大漢三公之位麼?”
袁紹愣了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濃濃遺憾,緩緩起身說道,“看來你我之間,確實有此一戰,在所難免”
曹操亦是起身。
“那麼”袁紹取過案上酒盞,舉杯對曹操說道,“飲下此杯酒,你我二人”,恩斷義絕!”
曹操默然從案上取過酒盞,望了一眼袁紹,一飲而今,隨即深深吸了口氣,眼神一冷,沉聲說道,“恩斷義絕!”
說罷,曹操轉身朝自己大軍走去,口中冷冷喝道,“撤軍,明日始,與袁軍決一死戰!”
同時,袁紹亦是走向自己軍中,大喝道,“今日休兵,明日始,與曹軍決戰!
兩邊的曹昂與高豐均是有些不明就裡,就算要交戰,現在不就,
主公是不忍在與舊日好友絕交的同口敵據惡戰吧一郭嘉與龐統心中暗暗嘆而與此同時,豫州許都!
江哲平妻蔡琰已臨近待產,經過半年多調養∮肘位江府二夫人的氣色總算是漸漸好了起來。
往日蔡府的千金小姐,如今已有幾分人母模樣。
江哲前世曾聽說,待產的女人有時會莫名其妙性格暴躁,是故時常陪伴在蔡琰身邊,這叫蔡琰有些喜出望外。
當然了。若是沒有江鈴兒與小那艾這兩個小燈泡就更好了”
至於三州事務嘛,反正不是有賈詡與司馬懿麼?
這兩位可都是堪比妖人諸葛孔明的人物,就算兩人精通之事不是在政務、而是在軍謀上,不過處理其那些繁瑣之事,恐怕也是得心應手吧?
只不過像稅率、徵兵、民役之事,就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