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廝呢?”殺卻了嚴宏的曹昂環視左右,卻不見李豐身影,暗道可惜地說道,“想來被那李豐逃了!”
“李豐?”陳到甩了甩長槍,望著曹昂說道,“莫非是當日我等同戰之人?他也在此”哦,他是此軍主帥?”
“正是!”想起李豐方才的言語,曹昂便恨得牙癢癢。
抽抽鼻子,陳到策馬至曹昂身邊。低頭噢了噢,隨即皺眉揮揮手說道。“你身上怪味很…”
“廢話!”曹昂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環視一眼附近,跨上一匹無主的戰馬,指著袁軍潰敗方向說道。“叔至,我心中惡氣難消,陪我再殺一陣!”
“自然!”陳到微微一笑,隨即抱拳說道,“主帥有命,末將豈敢不從?”
“好!”曹昂嘿嘿一笑,大聲說道,“他日我若是當真為帥,你必是我麾下心腹大將!”隨即策馬便出。
陳到搖搖頭,隨即跟上。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李豐捂著左臂,策馬奔走,退了將近五六里地才將敗軍齊集、收合,還沒等他下達任何進或是退的命令,卻愕然發現曹軍竟還是追來。
為首兩員小將,李豐更是看地真切,怒聲喝對周圍袁軍道,“你等卻是欲死在兩名孩童手中?當是辱及先祖!還不與我速速結陣?!”
時李豐身邊五千餘潰軍面面相覷。自是不想如李豐所說,被兩名孩童殺死,遂默默結陣。
“豎子!”李豐挑釁曹昂說道。“可敢來攻?”
“有何不敢?”曹昂還未發話,陳到卻冷笑著說了一句,正欲引兵上。
曹昂一把拉住陳到,對李豐嘲諷說道,“李將軍,此刻倒是威風的很啊,莫非是忘卻方才險些被我所殺?”
“你!”李豐面色漲紅,怒聲說道。“若非我等急行慾望他處,豈能被你二人所伏擊?”
急行?曹昂心中轉過萬千念頭。暗暗說道,為何要急行?此處過去乃是袁將韓逞營寨,莫非是因我等佯攻韓遢,他前來救援?
想來想去,曹昂還是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既然如此,他也不在多想,復言激李豐說道,“李豐,當初你在我二人手中折了一陣,如今急急忙忙趕來又敗於我等之手,你年歲虛長於我等,卻是這般無用,我若是你,便早早了結此生,也省得芶活惹他人恥笑!”
“你休要用言語激我!”聽著附近麾下士卒低低的議論之聲,李豐面色漲紅,臉上一片灼熱,但是卻不為曹昂話語所動,沉聲說道,“若是你等不敢攻,那我便下令撤兵了”
“不送!”曹昂抱拳笑道。
可惡的小子!李豐凝神望了曹昂良久,低聲對殘餘的些許將領說道。“你等且緩緩退年,我親自斷後!”
“諾!”
“李豐不愧是袁術麾下大將”望著李豐軍隊依次徐徐而退,曹昂嘆息說道,“片刻之際便可收攏敗軍,如此本事,我等還差得遠了,只陳到點點頭,亦出言說道,“此次若非是他急行而來,我等恐怕要反被他所破”嘆了口氣,他又說道。“且叫眾將士收拾一番,我等便歸世叔帳下覆命吧,有此一勝,亦可叫世叔刮目相看!”
“!”曹昂猛地喚住陳到。望著地上眾多袁術士卒的屍體,舔舔嘴唇,復言對陳到說道,“叔至,不若我等暫且不去我父親帳平復命√遒取一功如何?”
“再取一功?”陳到有些疑惑。
曹昂指著地上袁軍士卒屍體,神秘說道,“如此如此”
陳到驚愕地望了曹昂一眼,皺著眉頭想了片刻,點頭緩緩說道,“此計雖是兇險,不過到是可行”
“叔至可敢與我同去?”曹昂問道。
陳到一揮手中長槍,淡淡說道。“我豈有不敢之事?自然!”
兩人對視一眼,嘿嘿一笑。
與此同時,弗遣營寨!
時弗遣正在帳中苦等袁術援兵。忽然一士卒急步而入”地稟告道。“啟稟將軍,有要事來報!”
韓遢淡淡望了一眼來人,輕聲說道。“可是江哲兵馬的在營外遊蕩?我說過,此事不必來報!只要我等死守不出,諒那江哲亦好無辦法!”
“非是如此,乃是斥候來報,說營寨東面二十里處,探到兩軍交戰。甚為激烈!”
“唔?”韓遣一愣,喃喃說道,“東面?必然是江哲麾下將領與人交鋒…可曾探得旗號?”
“斥候說不敢接近,恐被亂軍所殺。是故不曾探得,”
“我知曉了,你且下去吧!”韓遣輕聲讓那士卒退下,心中疑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