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袁術一愣,努聲說道,可是中途被他人劫了去?如此你等還回來做什麼?來人,與我將此些人等,盡數斬了!”
“主公且慢!”楊弘勸住袁術,沉聲問那些士卒說道,“壽春近日可有發兵運糧?”
那人心中驚懼,戰戰兢兢說道,“每隔三日,太守便派遣一軍押送糧草至主公處,待我等運糧前來之時。卻不想被曹將中途劫了去,小的也奮力抵抗,無奈他們人數眾多。如此小的才來稟告主公。。。。。。”
“每隔三日?”袁術心中咯噔一下。心口隱隱有些作痛,手指顫抖指著那人說道,“你說每隔三日,壽春便發兵運糧至此地?”
“。。。。。。是!”
“好個曹孟德!”袁術捂著胸口,滿臉猙獰怒聲喝道,“劫我糧草。殺我將士,此恨難解!”
“唉!”楊弘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一事,復問那士卒說道,“劫糧草的軍隊可有旗號?”
“。。。。。。是,啊不,有的!”
“為何?”
士卒想了想,隨即說道,“是‘李’!”
“李典,李曼成?”楊弘喃喃說了一句。
不可能!“李豐大聲喝到
“李典明明在曹營之中,日前還伏擊末將一回!”
楊弘望了望李豐,遲疑說道。”將軍見到那李典了?弘是說。。。。。。親眼所見其面貌?”
“唔?”李豐一愣,喃喃說道,“這倒不曾,當日被他們三人伏擊之時,雖說他們全身著甲,然亦報出名號,我再一看其旗號。。。。。。”說了半截,李豐猛然驚醒,驚聲說道,“莫非我當日見的不是他們三人?”
“弘一直很疑惑為何那日將軍被三名敵將伏擊亦可完好歸來。。。。。。原來如此!”楊弘深吸一口氣,拱手對袁術說道,“主公,曹操不想進兵想來非是別圖,乃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蓋因他將麾下部將盡數遣出。借我糧道,斷我後路!”
“那我為何見到曹營中有諸多人馬?”袁術疑惑說道。
“主公可曾清點數目?”楊弘沉聲說道,“想來主公必是見營中帳篷無數,營門守衛士卒極多,以此類推,得知曹營之中有諸多人馬,那麼屬下斗膽問主公,那曹孟德為何不可將士卒皆數放在前,左,右三營之中守衛呢?主公道出的守衛人數,屬下用區區兩千士卒,亦可日夜不間斷守衛在營門處!”
“你是說……營中式空的?士卒皆是在營內來回奔走做巡邏之態?”袁術狐疑說話。
“正是!”楊弘點頭說道,“日遣一軍千餘,夜遣一軍千餘,如此輪換,便可以假亂真,再在營中點其篝火,我等乃誤以為曹營之中兵馬萬千!”
“好個曹阿瞞!”袁術跌坐在地,氣極反笑說道,“好!我便點齊兩萬兵,去試探試探!”
袁術正欲下令,帳外又有人大聲說道,“主公,陳紀將軍求見!”
“陳紀?”袁術喃喃唸叨一句,面色頓變,大呼說道,“叫他進來見我!”
言罷,陳紀走人帥帳,渾身衣甲破損不堪,拜地哭道,“主公,沂都失守,末將愧對主公……”
“……”袁術張了張嘴忽然發問道,“橋蕤呢?他不是率兵攻小沛麼?”
陳紀一抱拳,黯然說道,“橋將軍兵敗,為曹將李通所殺,末將誤中江哲奸計,被其所破,遁入山中,以至如今才來稟報……”
袁術緊捂胸口,感覺心口一陣刺痛,見此,楊弘急忙勸道,“主公,那江哲素有智計,不好對付,如今碣石還有陳蘭將軍在那,當……”
楊弘還未說完,只聽帳外一陣喧譁,一人跌撞闖入,眾人定睛一看,竟是陳蘭……
“你……”袁術不敢相信地指著陳蘭,震怒說道,“你不在碣石,來此做什麼?”
陳蘭拜倒在地,羞愧說道,“主公……碣石被那江哲取了……”
“又是江哲?”袁術震驚,指著陳紀陳蘭說道,“你等將事情經過一一說來,若是敢有半點隱瞞,定斬不饒!”
“諾!”陳紀陳蘭對視苦笑一下,各自將事情經過說出,只聽得帳中眾人心驚不已。
“江哲……鬼神之才……”楊弘感覺嘴邊有些發苦,再看袁術,一臉呆滯。
“你們是說……”袁術指著北面,艱難說道,“那江哲不日便至?”
“報!”帳外一聲大喊,一袁術軍中斥候入內稟告道,“啟稟主公,下邳呂布部將張遼來報,下邳西北三十餘里,發現曹軍痕跡,觀其旗幟,似乎是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