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撲……”在喝茶的江哲一口水噴出,驚地秀兒連忙為其擦拭,並奇怪地說道,“怎麼了夫君?”
“你……你說要……要給……生個孩子?”江哲瞪大著眼睛看著秀兒。
“怎麼?”秀兒一臉的哀怨說,“為何夫君如此說?難道是夫君嫌棄秀兒?”
“不不不!”江連忙解釋看著秀兒猶豫著說道,“秀兒,你才……才十七吧……”
“是呀……”秀兒歪著腦袋甚是可愛地望著江哲,“妾身比夫君小四歲,怎麼?”
七……十七……
江哲的腦海中浮現出秀兒挺著大肚子的樣子……
“夫君……”
“啊?”江哲:應過來,一臉驚訝地說道“不行不行,太小了……”
“太小了?”秀兒納悶地說道,“夫君的意思妾身不明,莫非是夫君言妾身年歲還太小?”
“對對!”江哲連連點頭說道,“一般女子生孩子要到二十來歲以後嘛早很危險的!”
“夫君從何得知這些?”
“這個……”江哲看著屋頂,眼神閃爍,“隨便翻翻書……就看到了……”
“咯咯……”秀兒笑著看著江哲,心中自然明白,自家夫君可是神秘的很呢,“夫君,妾身嫁與夫君已近兩年無子嗣,夫君讓街坊如何看待妾身呀……”
面對著秀兒的撒嬌,江哲心中很是猶豫啊,他也知道在古代女子十五六歲結婚生子的大有人在,尋常百姓有的十三四歲就生子了是這樣實在是太危險啊……
想到這裡,江哲對到現在還沒有中標一事暗暗慶幸對以後房中之事更加警惕……
見秀兒有些失望地看著自己平坦的腹部,江哲心中好似有股火在燒似的秀兒說要給江哲生孩子,也許對秀兒來說是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是對江哲來說,則是秀兒對他的肯定。
拉過秀兒,江哲輕輕在秀兒耳邊說了幾句,頓時讓秀兒又喜又羞,連聲說道,“夫君此言可作準?”
“當然!”
“哦!”秀兒板著手指算了一下,隨即又一臉的不開心,“可是夫君,那還要三年呢……”
“三年很快的……你看,我們不就在一起快兩年了嗎?”
雖然江哲安慰了下,但是秀兒還是有些小小的遺憾,偷偷看著江哲說道,“那昭姬妹妹呢……”
“咳咳!”這也說得太遠了吧?我都還沒……
尷尬地一笑,江哲說道,“也一樣!”
“嘻嘻!”秀兒頓時又露出一臉笑容,“妾身明白了,妾身聽夫君的,那夫君可要想一個好名字哦……”
“一定……”
江哲暗暗鬆了口氣,忽然瞥見房中轉出蔡琰來,只見她奇怪地看著江哲與秀兒說道,“見過夫君、姐姐,咦,姐姐為何發笑?”
“嘻嘻,等下再說與說妹妹聽……”
秀兒一句話頓時讓江哲冷汗直冒,趕緊拍拍秀兒起身說道,“這個……我要去城門處看看,以防呂布偷襲,那個……那我先去……”
蔡琰詫異地看著江哲滿頭大汗,柔柔說道,“夫君且去,妾身正在譜一新曲,待夫君擊退呂布,妾身便彈與夫君一聽……”
“好好!”江哲趕緊離開,誰知秀兒連忙喊住了他,“夫君,等等。”
疑惑地看著秀兒提來一籃子,江哲納悶地說道,“這是何物?”
只見秀兒將籃子遞給江哲,正色說道,“妾身今日本想言許昌安危為重,不想夫君也是如此思量,妾身甚是心慰,夫君,這是妾身親自做的糕點,夫君帶去……”
隨即,秀兒踮起腳尖,在江哲耳邊說道,“夫君,雖呂奉先是妾身幼年玩伴,武藝高強,如今彼已為許昌之敵,夫君勿要鬆懈,妾身心中只重夫君一人……”
誰知江哲是不是理解秀兒的話,只是笑呵呵揉揉秀兒的頭髮,對她說道,“我知道,我不會小看他的!”隨即吻了兩女一下便走出府去。
“夫君,勿要忘了想一名字呀!”
江哲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門口,回頭無奈說道,“是是是!”
蔡琰被江哲一吻還有些臉羞,聞言頓時詫異地問道,“姐姐說的名字是……”
秀兒對蔡>;沼鄭眼睛,頓時蔡琰意會,臉色通紅,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心中不禁想起江哲對自己說過的那句話。
“待到年後,擊退呂布,諸事皆平之後,我便娶你過門!”
妾身等著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