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江哲瞪大眼睛。搖搖頭用右手比劃出一個手勢“差一等,差一等……”
“……“荀彧臉色一滯,哼了一聲說道,”便是差一等也不行!此事彧不允!當初你言虎豹營編制只為兩千……越編一千餘彧且沒與你算賬,如今你還來個陷陣營?“
“不是那些人素質都很高嘛,要是剔除了很可惜的……“看了一眼荀彧,江哲猶豫著說道,”不允?”
“不允!”
“當真不允?”
“當真不……”
“咳!”程昱見事情有些不對,咳嗽一聲出來做和事佬,“萬事好商量嘛!二位何必如此?”
“實是守義實在是……唉!”荀彧很是無奈,光光那虎豹營兩月的花費,便抵得上許昌半年的稅收∮肘還得了?養軍又豈是一日兩日的事情?這日後可還得花費啊!
“咳!”程昱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兩人,拉過荀彧說道,“看守義這架勢,若是文若不允,就怕他不關事了。那就麻煩了……”
“……”荀彧聞言一愣,盯了江哲半響,心中思量道:按他這個性,十有**……
“守義!”程昱一臉笑容地拉過江哲說道,“你看,此事還需好好商量嘛,我這一說,文若就允了……”
我何時允了?荀彧又好氣又好笑,無奈搖頭坐下,提起筆微微一算∮肘一筆新加的軍費讓他很是觸目驚心。
權衡利弊一番,荀彧也只好默許。唯一讓他心有安慰的是,那陷陣營只有八百,而且待遇還差虎豹營一籌……
只是雖說差虎豹營一籌,但也是遠超其餘諸軍啊!不過這事被荀彧有意無意地忽略了。
“當真允了?”江哲偷偷看了一眼荀彧的臉色。
明顯是察覺到了江哲的目光。荀彧哼了哼,表明他現在的心情十分不好。
“文若,喝茶!喝茶!”江哲討好地給荀彧倒了一杯。
“……”程昱看著這番情景。滿臉苦色哂笑道,“這才剛過河呢,守義便著手拆橋了?”
“多謝仲德,多謝!”江哲笑嘻嘻地也給程昱倒滿。
“那我呢?”李儒手中之筆一停,舉著茶盞淡笑看著江哲。
“你?自己倒去!”
“……”李儒被江哲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言,搖頭起身自己倒茶。
蹬蹬蹬,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過後。高順身穿鎧甲,臉色嚴謹地走入屋內,亢聲說道,“陷陣營高順見過諸位大人!”言語鏗鏘有力。
李儒淡淡看了高順一眼,顧自喝茶。看到高順,令他不免又想起那些往事,心中自是唏噓不已。
“咦?”荀彧自然沒有見過高順,細細打量一番眼前這位將軍,隨即心中暗贊:僅觀其姿,便是良將!
江哲正要介紹一番,忽然看到一人匆匆走來,臉上喜色一露,大聲喊道,“子稜?”
來的竟是身在徐州的方悅!
只見方悅走入屋子,叩地激動說道,“方悅見過先生!”
“你……你怎麼也來許昌了?”江哲一把拉起方悅,欣喜說道,“子稜,你不是在徐州助子承一臂之力麼?”
“這……”方悅看了眼屋子中的諸人,心中猶豫說道,“先生,可否回府細說?且我身上還有糜家書信……”
“啊?”江哲一臉納悶。
“守義若是便去吧!”荀彧對高順的第一印象十分好,自見到高順。荀彧心中早已允了,與方才無奈之下允諾截然不同。
臉剛毅冷漠的高順自由一副將軍氣質!
雖是納悶,江哲還是辭了眾人。帶著方悅回了自家府邸,令正與蔡琰閒聊的秀兒極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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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何事?”江哲接過秀兒遞過來的茶水,問方悅道。
“不敢不敢!多謝……”方悅起身謝過秀兒,隨即從懷中取出兩封書信說道,“此乃糜家家主糜竺給先生與糜小姐的信件……”
江哲眉頭一皺,對秀兒說道,秀兒,去喚那丫頭出來……“
“是,夫君!”秀兒盈盈去了。只留下好奇的蔡琰眨著眼睛看著兩封信,不過他的目光只在書信上停留了一瞬,便又將注意力放在江哲身上。
這壞人……半夜還來欺負人家……
想著想著,蔡琰臉色通紅,感覺渾身酥軟,咬著嘴唇起身輕輕說道,“夫君,妾身暫且告退……”
“昭姬?”江哲錯愕的看著蔡琰說道,“難道是昨夜著涼了?”
這壞人!蔡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