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有一個人在意其實江哲的武藝就算來十個,也不及虎豹營的一名士卒……
“可惡!”呂布雙目瞪得血紅,看著己方將士敗退,怒得一把拎起跑在最前的一名豫州士兵,怒喝道,“本將無鳴金,爾等安敢後撤?”隨即竟將其狠狠砸在地上摔死。
環顧左右,呂布猶如魔王一般,怒道,“給我上!”
那些豫
的素質本來就不及呂布的幷州軍,聞言看看左右,身再戰。
“無用!無用的東西!”呂布一怒之下,提戟立殺數人。
“呂奉先!”遠處傳來一聲怒喊,竟是豫州刺史郭貢。
“我麾下將士也力戰數個時辰,無功勞也有苦勞!為何擅自殺我將士!”
呂布看了郭貢一眼,暗暗平復著心中的怒火,冷冷說道“聞鼓而前!鳴金而後!彼不尊將令!懼戰滯後不前!故我殺之以肅軍紀!”
郭貢看著呂布臉色,心中不禁有些懼怕,猶豫了一下說道,“許昌乃曹操重地,城固兵銳,豈是一日可陷?如今將士們皆勞苦疲憊,又是肚中飢餓若罷兵,明日再戰!”
“明日再戰?”呂布眼睛一瞪,著許昌城牆氣得說不出話來明有幾次可以攻進去了,又被那江哲打回來,若是這兩萬豫州兵也為自己麾下幷州軍,江哲頭顱早在自己手中!
郭貢雖然怕呂布,但是也是體恤自己麾下士卒,他剛才看得分明,自己麾下計程車卒實在差呂布的幷州軍及那些許昌曹兵甚遠,十名戰死計程車卒中有一半是自己的將士,只有兩名是呂布的幷州軍,還有三名是許昌曹軍。
至於那些黑甲士卒……
說句實話,郭貢有些懷自己的眼神,為他沒有看見任何一名黑甲士卒戰死……
“鳴金!”郭貢對自己身邊的傳令官下便策馬回營地了,不管呂布氣得發黑的臉,或者是說他不敢看……
“誤我!我!”呂布氣得大吼一聲血的眼神看著那些從他身邊退走的豫州兵。
“主公……”曹性猶豫著前說道,“將士傷亡慘重,士氣大減……再行攻城恐怕……”
“士氣大減?傷亡慘重?”呂布冷著臉從嘴中將字一個一個迸出,怒聲說道,“那江哲麾下傷亡不曾慘重?士氣不曾大減?”
“這……”曹性臉上露出些許尷尬之色i指許昌城牆方向。
呂布狐地一轉頭,靜靜一聽忽然聽到許昌城牆處傳來士卒的喝聲,“大人威武……大人威武……”士氣竟不減反增。
“……不可能!”呂布喃喃地望著許昌城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管是什麼軍隊,一旦死人必然會減將士士氣的越多,士氣降的越快,豈有戰死人反而增長士氣的軍隊?
“這江守義竟然有這般本事?”呂布嘆了口氣,想起當日洛陽時答應王允誅殺董卓時趁機向他求貂蟬的往事……
“……秀兒已有夫婿,便是老夫為大漢社稷答應與你,秀兒也斷然不會答應!況且守義身具大才,老夫很是欣賞……”
“大才……大才!”苦笑一聲,呂布仰天大笑,笑聲慘烈讓麾下大將均為不解。
“撤兵!”
看著呂布黯然下令離開,郝萌眼中露出一抹奇異,自呂布入幷州以來,這些將軍可以說是看著呂布一步一步被丁原提拔上來,而呂布個人也是勇猛,作戰在前,廝殺在前,往往那些外族只要一見呂布旗幟便紛紛逃亡,如今卻是在此處一折再折……
江哲江守義……
萌等大將已經將這個名字深深記在心裡。
“先生!”李典捂著自己的右臂向江哲報喜,“先生,呂布退兵了!呂布退兵了!”
“好、好!”江哲神情一鬆,險些跌倒,幸好身後楊鼎眼尖,一把扶住,“先生,可是力竭?”
“呵呵……”江哲有些尷尬地自嘲一聲,“哲身子比較虛弱,說出來真怕大家笑話……”隨即臉色一整,對城牆之上計程車兵以及那些戰死計程車兵深深鞠了幾躬,正色說道,“全靠諸將士用命,保許昌之安!哲在此謝過!”
“不敢!”城牆之上計程車兵皆抱拳叩膝,虎豹營更在諸人之前。
江哲這才發現李典手臂上的傷,皺眉說道,“曼成,如此重傷還不快下去醫治!還傻站在此處作何?”
我這不是給您報喜麼……李典又感動又委屈,嘿嘿一笑謝過了江哲,一腳深一腳淺地下了城牆。
“顯彰呢?”江哲看了看左右,都沒有看到李儒的身影,頓時有些急了,“顯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