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呢?我不願為妾,只想為妻,你可願為我爭上一爭?”
原以為自己是超然的,是不在乎所謂的名分的;臨了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只是一個俗人,免不了要去計較名分。
他熱切的期盼就此冷卻,拉著她的手也慢慢鬆開,沉默許久,才道:“你,這是在故意為難我。”
“若長樂侯覺得為難,此事就當我們從未提過。”雅魚刻意拉開距離——從站位到言語,
“雅魚,”他忽然出聲喚住欲離去的她,“你給我點時間,我需要好好想想。”
不知該如何回答的雅魚,快步離開此地。心裡有說不出的疼痛與不忍。不是的,她不是想為難他的。她本想將自己的不得已說給他聽,誰知到了最後,竟計較起這些有的沒的,給他徒增煩惱。越想越覺得自己惡劣,猛地停住腳步,猶豫許久,決定回去尋他,將不能答應他的理由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他,從此便撒開手,各走各的。
打定了主意,正要回頭,忽聽河間王的聲音從身前傳來:“歐兄弟,你在發什麼呆,連孤王走到你跟前都沒發現?”
想躲已是來不及了,雅魚只得硬著頭皮朝他行禮,然後退到一旁,等他先走。
熟料,銘渠並不忙著離去。他走到她身畔,附耳低語:“臨淄王待你如何?”
這姿勢說不盡的曖昧,雅魚偷偷瞧了眼銘渠身後的隨從,那些人則是恍若未見的淡定,目光望著遠方,根本就不落在他們身上,也不知是見慣了此種場面,還是河間王私下裡曾刻意囑咐過他們不要多眼多嘴?
往旁邊移開兩步,躲過銘渠輕拂在耳邊的溫熱呼吸,雅魚這才開口:“很好。”
“你躲什麼,孤又不是老虎,難道還能吃了你!”發覺她的躲避,銘渠爽朗的笑了起來,“孤剛才給你送了份禮物,只是你正好不在,孤就將禮物交給莫離了。早知會在此處相遇,就不麻煩莫離了。”
“禮物?”雅魚奇怪的看向銘渠,“王爺為何要送小的禮物?”
“你回去看了就明白了。”銘渠賣了個關子,“回去吧。孤也要回去洗洗這身汗了。”
疑惑的回到房內,發現銘幽的隨從們都用異樣的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她,心裡越發不安。這個河間王到底送了什麼東西?
只有莫離保持著一貫的嚴肅神情,見了她,淡然道:“河間王剛才來過……”
“我知道,我遇見他了。”
許是沒料到她已見過河間王,聽了她的話,莫離停頓片刻,直到對方問起禮物。
“他說送了我一件禮物。什麼東西啊,在哪裡?”
提到禮物,周圍人的目光越加閃爍不定,唯有莫離表情依舊:“在你房裡。”
想到她女扮男裝有著諸多不便,銘幽為她單獨留了間房作為寢室,而不用與別的隨從合住。
聽了莫離的話,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