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倒黴吧。
“見過侯爺。”莫離不知從何處閃出,對著軒轅靖行禮。
乍見莫離,雅魚不自覺地抬眼望天,她還真就這麼倒黴。繼而想到莫離對軒轅靖的稱呼,不禁再次對著老天翻白眼,老天爺還真照顧她,這個軒轅靖還真就是皇親國戚。
禮畢起身,莫離也瞧見了軒轅靖身後的雅魚,見雅魚對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以為她又要戲弄他,差點轉身逃跑,身後傳來銘幽的說話聲,才讓他定住心神,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原處。心裡做了個決定,這丫頭要敢在長樂侯面前戲耍他,他就一拳打暈了她!
“歐姑娘也在這裡?”
銘幽從馬車上下來,一眼就瞧見了雅魚。
對他的嬉皮笑臉,雅魚嗤之以鼻。
“皇叔也與雅魚相識?”
銘幽沒有半點長輩的樣子,嬉笑道:“雅魚?原來你們已經這麼熟絡了。”
軒轅靖也不解釋,只笑了笑。
雅魚沒好氣道:“熟不熟,跟你有什麼關係。都是皇親國戚,怎麼人品有著天差地壤之別。還說是人家的長輩,沒見過這麼不成樣的長輩。”
軒轅靖詫異的看向她。既然知曉他們的身份,非但不惶恐不安,不叩拜,還敢對臨淄王如此無禮,這丫頭到底是真的初生牛犢,還是心機深沉到想借此來引起他們的注意?
銘幽對她的態度倒是見怪不怪,依然笑得滿面春風,仿似昨天那個翻臉無情的人根本是雅魚幻想出來的。
“孤知道你還在生昨日的氣。”招了招手,身後立刻有人奉上一隻精巧的錦盒,銘幽開啟盒蓋,盒內靜靜躺著一顆瑩潤無匹的碩大明珠,“這顆明珠就當是孤王向你賠禮道歉。”
雅魚睨了眼明珠,不屑道:“我要它有何用?既不能吃,也不能穿;我這一路的盤纏也夠了,帶著它還嫌費事。”
“皇叔可是來送小侄?”
怕雅魚的不敬惹惱銘幽,軒轅靖忙岔開話題。
銘幽面不改色地將錦盒遞與下人,接茬道:“不是。孤王今日也要啟程入京,來邀你同往。”
“你這麼招搖,誰要跟你一起走。萬一遇上刺客、山賊什麼的,搞不好還要做你的替死鬼。”雅魚忙道。
開玩笑,要她跟這個混蛋一起走,她寧願永遠不要入京。
“孤王有邀請歐姑娘同行嗎?”他用扇子敲著掌心,徐徐道。
言下之意,就是她自作多情。
雅魚一時詞窮,狠狠剜他兩眼,轉身去馬棚牽馬,再跟他廢話下去,她怕結果不是自己被他氣死,就是會忍不住跳上去掐死他。
“雅魚性子率真,皇叔莫怪。”軒轅靖打著圓場。
“孤王豈會和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銘幽閒閒道,“孤剛才的提議,不知你意下如何。”
“多謝皇叔抬愛。不過,小侄此番正是想輕騎入京,不然也不用放下車隊。所以,還望皇叔海涵。”
“也罷,各人有各人的喜好。孤王愛張揚,你愛低調。既如此,你且去吧。再晚了,怕要追不上她了。”
看出軒轅靖的心不在焉,也看出他想要去追雅魚,銘幽的笑容裡帶了幾分揶揄。
回身看到下人手裡的錦盒,不自覺地皺眉。
原以為雅魚和別的女子一樣,不管怎麼生氣,用些寶物哄上一鬨,總會消氣。只要她消了氣,後面的事便可照計劃進行。誰知,她竟斷然拒絕。
長期以來,他軒轅銘幽憑著俊美的外形、尊貴的地位、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