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複述了一遍,然後往門口瞪了一眼,臉色刷地又黑了,“你要嫁就嫁唄,和我說幹什麼!”
言末安帶著安青安彥,此時正站在蒲萱的房門口往裡探頭探腦。
“因為他現在好像不怎麼喜歡我。”南宮春華臉上露出了一縷憂色,但轉瞬即逝,幾步上前拉住蒲萱的雙手,甜甜笑道,“所以我想向姐姐請教一下,怎麼才能讓他喜歡。”
蒲萱抽了抽嘴角,“姐姐?”
“阿嬤說,在中原,先入門者為大,姐姐既然已經早和他有了婚約,我孝敬姐姐就是應該的。”南宮春華拉著蒲萱,極親密地坐在了蒲萱身旁,“姐姐要喝茶嗎?我給你倒……”
“不用不用,絕對不用!我可不敢勞煩你。”蒲萱趕忙站起身後退了兩步,掙開手抓了抓渾身的雞皮疙瘩,“你還知道我和他有婚約啊?”
“我奪人所愛,自是不對。”南宮春華的臉色黯淡了下來,“姐姐你不喜歡我,也是正常。”
“什麼奪人所愛啊!你別誤會,我和他只是……”
“咳。”言末安在門口輕咳了一聲,抬手打了一個“六”的手勢。
六十萬兩的雪花白銀……
“我和他從小就是定了親的,自幼便如膠似漆、情比金堅,容不得別人插身!”蒲萱抬手一拍桌面,中氣十足、義正言辭、不卑不亢,“憑‘姐姐’兩個字就想打發我?你也把我想得太好欺負了吧!”
言末安又咳了一聲。
“我們女人家的在這裡說事,你一個大男人杵在那裡不害臊啊?”蒲萱將手背往桌上一摔,憤憤然地走到門口,將言末安往外面推,“出去!”
推了一段,蒲萱往身後一望,掩上門,低聲說道,“你就讓我配合,也得先給我個配合的方向吧?”
言末安表現得有些躊躇。
“你就直接告訴我。”蒲萱道,“你到底是想要娶她,還是不想娶她?”
言末安一盤算,一合計,一咬牙,一跺腳,“娶是一定要娶的。”
蒲萱瞪著他,惱怒道,“那你還要我配合什麼?直接抱上床不就結了。”
言末安又盤算合計了一番,沉吟道,“但是不能現在娶。”
蒲萱黑著臉凝視他許久,默默在心中將他扒皮抽筋再扒皮再抽筋,然後陰測測一笑,“就是這樣?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言末安感到很不安。
“總之就是要釣著她,不能讓她脫鉤,也不能拉鉤,要讓她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一直釣到你滿意為止。”蒲萱笑著,語調中卻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對吧?”
言末安沉默不語。
“交給我,你就放心吧!絕對沒問題的。”蒲萱抬手朝他胸口上重重一拍,“對付這種女人,我最擅長了。”
言末安被拍得後退了一步。
蒲萱轉身拉開門直直走了進去,然後反手將門重重一關,門板拍在門沿上震得四周都是一顫。
“她生氣了。”安青道。
言末安嘆了口氣,“看得出來。”
“你不找她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她口中所說的是事實,她心中所想的我也無法反駁……她看得清楚得很。”言末安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轉身離開。
安彥跟著言末安走了一段,回頭看了一眼仍留在原地的安青,又跑了回去。
“喂。”安彥抬起頭,皺著眉頭道,“這是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