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多遠,兩者之間不過五六米的距離,主要還是為了方便廚房取水。
季子木站在大缸旁邊,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轉啊裝,就飄到廚房裡。
其實,這樣也挺不錯的……
季子木傻里傻氣的想著,四號沒注意到周圍如果經過的人都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只有少數人是幸災樂禍。
那幸災樂禍的幾人就是之前跟季子木一樣被劉總管招進王府的下僕,本來他們就很眼紅跟在彤麗人身邊的那份工作,現在不到一天少年就被罰來擔水,工作明顯比他們的要累得多,心裡頓時平衡了!
十五歲的少年,身高不高,至於一米六幾,比以往王府請來的壯漢要矮上許多,這樣的身高,這樣的瘦弱少年,就算他擔一天的水,也不可能把大缸的水注滿。
很顯然,劉總管會這麼安排,肯定是這個少年之前得罪了什麼人,所以才會被叫來做這份苦工。
所以在知道少年是個倒黴的傢伙後,根本就沒人願意去跟少年講話,以免惹一身晦氣。
不過以季子木身後的內力,區區一剛睡不用一個時辰他就能注滿,當然他也沒傻到當著眾人的面展現他的與眾不同,他可是緊急殺手要低調做人這一條準則。
是夜,正式雲王府最安靜的時候。
一道黑色的人影蹲在大缸旁,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不時有幾名下僕捧著盆子和盤子經過
知道月華初上,廚房的燈忽閃忽閃的暗了下去,黑影才一溜煙的從半敞的窗戶竄了進去。
些許明亮的月關映出黑影那張平凡得沒有一點特色的臉,黑得發亮的雙眼掃視了廚房一週,最後挺在爐灶上還冒著些許熱氣的蓋子上,大概是剛剛出去熄灶不久。
“什麼人?”
黑影的手剛摸上蓋子,一道厲喝從外面傳了過來,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嘭’的一聲響,廚房的門被重重的推開,進來兩個穿著棕色守衛服的人,兩人環視廚房一圈,發現除了剛剛的悶聲,廚房靜悄悄的連一隻貓也沒有,更別說人了。
“我就說你眼花了,還不信,這個時候哪還會有人來,就算是賊也不可能會選在廚房偷東西。”依人拍了拍另一人的肩膀,笑話另一人大驚小怪。
“剛剛我確實是看到一個黑影閃過。”那人狡辯道。
“黑影?嗨,外面柳樹的影子我倒是看到了,就是沒你說的黑影,我看八成是你太累了。”
“可能吧,這幾個月還真是累壞了,王爺那幾個男寵太能折騰了,一點小小事情都要勞師動眾,最近兄弟們都在抱怨。”
“可不是,特別是那個尤景,我呸,不就是個男寵,等王爺玩膩了看他還能得意個什麼勁。”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不過王爺的態度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兩年了竟然還沒厭倦,而且一有什麼好東西都會往他院裡送,依咱看,這厭倦恐怕還有得等。”
“哼,不過就是個下賤的男寵,沒了王爺的寵愛,他什麼都不是。”
“嘿,要是不服氣,不如你也去勾引王爺,使出你的男兒本色。”故意加重個色字,說話的守衛笑得一臉猥瑣。
“去,就算日子再難過,我也不會幹這種骯髒的事情。”
“嘿,現在哪個大人物沒有一兩個男寵,雖然兄弟我沒嘗試過,不過挺人說男人的魄門其實比女人的還緊,有機會哥們一起試一試就知道了,唉,你可別懷疑,王爺不就是鐵證,否則王爺的男寵也不會比女子還多,特別是拿尤景,連王妃都忌憚三分。”
“胡言亂語。”另一個守衛被他說得臉色微微發紅,仍然不甘的說道:“男人的……魄門那麼小,怎麼可能容納得了?我看沒做之前就已經奄奄一息了。”
“唉,哥們別走那麼快啊,我告訴你,第一次的確是會很痛,不過多開發幾次就行了……”
聲音漸漸隨著兩人遠去的腳步聲變小,最後恍恍惚惚的隱入夜色。
黑影,也就是季子木從大缸後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目光朝兩名守衛離去的方向看了看……
尤景?魄門?
尤景等於男寵,男寵等於女人,這個季子木知道,但是魄門是什麼?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不過兩個守衛的談話還有一點引起他的興趣。
從兩人的談話中,季子木得出一點,這座王府的主人本是個見異思遷的好色之徒,不過不知為何,那個本應該被雲王爺玩膩的尤景卻能連續兩年都在王府中橫行,欺壓其他男寵,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