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失去了靠近她的資格,想來,她也是不願意見到他的吧?而且前些天他聽說,有個師兄在很認真的追她,只是對他來說,哪怕僅僅是聽到她的名字和別人的名字連在一起,也是讓他心痛難耐的。於是當時他匆匆逃開了,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是誰。這次如果他去,恐怕也會打擾她的平靜和快樂,而且,他真的怕看到她和別人在一起。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這幾個月來,柳旭,過得並不平靜。
“哦,真可惜。那行,下次有活動再通知你!”周斌有些遺憾的拍了拍他肩膀。
“好,謝謝啊!”鐘鳴遠剛想告辭,突然腳步一頓,哎?他記得周斌好像是法語系的啊,“啊!對了,姚曳你認識吧?”他又轉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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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啊。”周斌愣了愣,系花嘛,誰不知道。
“那你最近有沒有看到她?”鐘鳴遠認真的看著他問道。
“哎?你開玩笑吧?你不是她男朋友麼?”周斌半是詫異半是不信的打量著他,“怎麼她去法國了你不知道?”
鐘鳴遠一時沒反應過來,“去法國了?”怎麼一點都沒聽她提過?
“是啊,前幾天剛走。”周斌現在完全是驚愕的看著他了,哪有男朋友不知道女朋友出國的?“你,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謝謝你啊!”鐘鳴遠笑了笑,並不在意。
“嗨!看你說的!”不會傷心的只會傻笑了吧?周斌頗為遺憾和同情的看看他,又拍了拍他手臂,“行!那我先走了,你忙吧!”
“哎,再見啊!”鐘鳴遠對他揮了揮手,又繼續往樓下走去。
鐘鳴遠心情有些沉重,他知道,自己對姚曳的愧疚是一輩子也無法抹去了。現在她走了,想來,她已是放棄了等待他無法回應的感情,那麼,他真心的希望,她能找到她的幸福,也希望,她能忘了他。
四月初的某一天,學校那條最寬的林蔭道上,三五成群的學生們或快或慢的走著。
“柳旭!”演陽天一眼就看到了林蔭道上正拿著本書低頭邊看邊迎面走來的柳旭。
“演陽師兄?”柳旭聞聲抬頭一看著演陽微微一笑。“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實習嗎?”
“嗨,這不是回來寫論文麼,6月要答辯啦!”演陽天有些無奈的手一攤。
“呵呵,那預祝師兄寫的順利啊!”柳旭笑眯眯的看著演陽天,又問道:“怎麼樣?上班了感覺好嗎?”
“還不錯吧,就是不比學校裡自由。不過還好,我那工作也不用經常在辦公室裡坐著,很慶幸沒有選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