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清兒等人,半弓著腰用崇敬加畏懼的眼神偷眼瞧著我。
“你先看看她是不是人,然後再來跟我說話吧!”我對著那個女人說道。
我說罷,又施施然朝那白衣女子走去。
白衣女子見我剛才對她不理不睬,現在反而又走了過來,心裡氣得要命,臉上卻仍是冷如冰,寒如雪。
我走到白衣女子面前,朝她拱手作揖,口中唱出京劇腔來:“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
白衣女子頓時一陣眩暈,這人說話怎麼這樣?這是哪地的方言?聽得人頭都大了!當下冷冷地道:“你又來作什麼?好好說話!”
我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其實我初見姑娘之時,就已經對姑娘一見傾心,再見鍾情。敢問姑娘尊姓大名?芳齡幾何?父母安在?有無婚配?如蒙姑娘不棄,我就要到府上下聘禮求親哩!”
饒那白衣女子冷淡如水,此刻卻也掩飾不住心中的震驚,脫口叫道:“你說什麼?”
“小生方才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姑娘莫不是沒有聽清?”我惺惺作態一番,道:“那小生只好再重複一遍了。我想向姑娘府上提親來著,你看這提親總得知道你的名字吧?”
白衣女子像是聽到了天下間最好笑的笑話般,想笑又不敢笑,強板著臉,雪白整齊的貝齒咬著下唇,直把淡紅的櫻唇咬得發白。忍了好一陣才說道:“你這話說得太荒唐了,一見傾心這種說法騙騙那無知女子還是可以,想騙我司徒仙,卻是休想!”
看著眼前的可人兒的裝扮,心知她是個風雅之人。雖然是個江湖女子,但是應該有些文化水平。裝模作樣地惋嘆道:“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處可消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唉,司徒小姐,你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俠,自然不屑與我結家。真是可惜,可惜啊!”一聲浩嘆,彷彿要把肺也給嘆出來似的,我滿臉惋惜之色,轉身回走,留給司徒仙一個蕭索的背影:“司徒小姐,就此別過,有緣再會!”
說著,走到我走到幾女身邊,拉起幾女,招呼著大哥擠出人群,轉眼就消失在街角。
司徒仙看著我的背影,一顆心砰砰直跳。她低聲吟誦著:“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世間怎會有如此優美的詞?這人,怎會有這等愁緒?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