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姐有情了,還多次微服私訪將軍府呢!”
“來來來,有下注的嗎?我們來賭賭這皇后究竟會是誰!”
離城本就是山高皇帝遠的,駐軍府的管理也很是kai放民主的,這喜樂樓裡向來都是各路商人議論朝廷大事的地兒。
坐在一旁的綠衣姑娘一聽議論的月國皇帝,注意力便全都轉移了過來,她本是焱城的孤兒,師父在焱城的東大街上撿了她並把她帶到了離城,因為她打小就古靈jing怪的,師父便給了她“夭夭”這個名字,然而,就是連師父都不知道她姓什麼。
“明年可又到了月國祭酒拜月了,也不知道月仙這才會不會去?”
“是啊是啊,這麼快就又二十年過去了。”一旁的老漢不由得感嘆,上次祭酒拜月他可是特意趕到焱城去的。
“我看朝廷這次是請不到月仙了,我大哥前幾天剛從拜月城回來,都沒聽說月仙出現的訊息。”
“不是有傳說月仙隱居去了,我看真的是請不到了!”
一旁的夭夭聽了這話,jin不住大口嘆氣,哎,這幫人,真是……說什麼好呢?其實師父就隱居在這離城裡,只是他們沒認出來罷了!師父早就算到了月國使者什麼時候會來,怎麼會不出現呢?她可是盼了好久的了,這次一定要賴著師父,一起去焱城。
“唉,你們知道嗎?駐軍府那林大小姐病了!”
終於有人轉移了話題。
夭夭原本轉移到一旁的視線又一次回到了店內那群人身上。
林鳶病了?她怎麼不知道?
“真的假的?那大小姐怎麼會病了?前幾日還看她大鬧了那怡紅樓呢”
“真的真的!我昨日到府上去送米,親眼見到大小姐那帳前佔滿了大夫的。”
“欸,是什麼病啊?”
“不會是害了相思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大笑,夭夭也忍不住笑了出聲。
這林家大小姐這陣子看上了的古華樓的文公子,天天帶著一群小廝到那古華樓去吟詩作賦,只是,那做出的詩詞立馬傳為了離城的笑話,這大小姐自小跟著林大將軍習武,哪裡懂得什麼詩詞歌賦呢?去那古華樓不過是為了討好那文公子,沒想到竟每次都遭那文公子白眼。
“聽說昏睡了兩天了,我看不是相思,估計就是被這天氣給悶的。”
“暈了好暈了好,好讓我這裡安穩幾日!”老闆娘在一旁聽了,忍不住也加入進來,那林大小姐可是她這喜樂酒樓的常客,只有她在這生意就難做!
夭夭聽得一臉納悶,林鳶那身子骨怎麼會被悶暈過去呢?她究竟怎麼了?
“老闆結賬!”還是去看看那大小姐吧……
這焱城裡除了師父跟林大將軍,可就只有這林大小姐是她的對手,要是真病倒了,以後誰陪她玩啊?!
其實,這大小姐的功夫還是略高她一籌的,只是,夭夭每次都對她用軟骨散,她每次都義憤填膺地罵她卑鄙,但是下一次還是照樣中毒。
夭夭再熟悉駐軍府不過了,只是依舊得小心翼翼地,這府上的侍衛可不是一般的多。在厲害的高手進來了都很難再逃出去。
林大小姐的閨房,或者說帳篷便是在這花園的西側,帳前還有的院子。一旁一排較小的帳篷便是時常跟在她身邊那十來個小廝住的地方。
夭夭挨著那排長長地小zhang篷躡手躡腳地靠近主賬,見四周沒人才轉身出來,將那簾子拉開一小角。只是,還來不及看清裡面有沒有人的時候,就看見到了巡邏計程車兵向這邊來了。急急地滾入帳中,也顧不上裡面究竟有沒有守夜的丫鬟了。
死死地趴在地上,不一會兒便聽見簾帳外一陣腳步遠遠而去了。只是,依舊還是死死地趴著,良久,才敢抬起頭來,卻見大帳中只有林大小姐一人靜靜地躺在那虎皮軟榻上。
奇怪,今夜怎麼沒有守夜的丫鬟?
小心翼翼掀起珠簾,來到床榻邊,盯著林大小姐看了好久,她真的是昏睡了兩天了嗎?怎麼看起來好好地?
突然,g上那人動了,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小手攥了起來,握得緊緊地,只是,雙眼依舊緊閉。
夭夭嚇得忙躲到一旁的屏風後。
她不會是要醒了吧?
她快醒了!
頭很疼,很暈,好想睜開眼睛,只是,沒有力氣睜開,似乎有兩股力量在牽扯地她,彷彿要將她撕裂開來,似乎又有人一直在喊著她,一直喊著,撕心裂肺地喊著,那聲音怎麼那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