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鍾離國王……”
“哼,他想當王,朕偏偏要讓他當不了王!”
老國王病重,二王子執政,這皇位之爭,他等了很久了的。寒煜若是做了王,對鍾離的福,對月國是禍,他怎麼能不趁機推他一把呢?離他的計劃還有半個多月,只是,林鳶那詞讓他慌了。
穆懿軒說著便將兵符遞給了南宮俊,道,“下去準備吧。”
“臣遵命!”
見南宮俊遠去,順公公這才小心翼翼得將手裡的東西遞了過來,“主子,東西送來了。”
只是,才剛將東西接了過來,那俊朗的眉頭便驟然緊蹙,血,噴口而出。
她走後,他身上的寒毒便開始加劇作了。
那一夜在hei森林的山洞中,她暖了他一夜,後來沈太醫才作她的身ti可以緩解他的寒毒,然而她一走,他身上的寒毒便一日一日加劇了。
順公公連忙將一旁的藥端了過來,卻被穆懿軒揮退了。
目光始終注視著手上那東西,那正是綠妃方才唱的那《寒衣調》的歌詞。
逐字逐句細細看了過去,才將細薄的紙放入錦盒中,這是第五十了。
這錦盒中藏得都是林鳶親筆所寫,一張他都沒有落下。
那sos,他當然記得,她說過那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緊急求助符號。
“生若求不得死如還別離,終有ri你會懂這謎題,
黃泉碧落去從今分兩地,千山雪月下長相憶”
這謎題說的定是這sos吧。
寒煜沒有對她用藥嗎?
她,還能等他多久呢?
……
給讀者的話:
謝謝砸磚的親們,夭夭沒有真的得寵哦,要相信我們的男主是很專情的!也要相信美好的愛情總是要經歷一些不美好的……
正文 恨
她,還能等他多久?
她,等不了他多久了。
腹中那意料之外的孩子加重了她的病情,一日一日透支著她的生命。
入夜了,林鳶卻清醒著,已經昏睡了一整日,現在終於清醒了。
看著坐著床邊的寒煜,嘴角微微勾起了蒼白的笑來。
“七王子,這麼晚了,回去歇息吧。”
“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嘔血的,為何我告訴我?”
他原本以為她沒有食yu,只是懷孕的反應,沒想到她體內那毒竟這麼快開始作。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她真的倦了,不想繞那麼多彎子了。
“你知道?”寒煜心中一驚,微微挑了挑眉。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你若是要我的命,我可以給你,你若是要我這腹中孩兒的命,亦可直接要了我的命,你若是想要他的命,不必這麼大費周章,他不會來的。”
這麼多的sos,估計那大冰塊是忘了吧,估計是不要她了吧。
想起了寒煜那日的偽裝,jin不住提醒,“下次扮他的時候,扮得像一點,像上次在hei森林那樣,他喜歡黑衣蒙面,對了,別忘了還要有一條長鞭。”
寒煜心中一怔,原來,她都知道。
這個女人,心裡比誰都透徹。
怔怔地看著她,良久,才緩緩開口:“鳶兒,當我的七王妃吧。”
他有點不想她死,有點捨不得,那麼一點,而已。
她卻淺淺地笑了,“做你的歌姬要棄了這腹中胎兒,做你的王妃,你又要求我如何?”
“忘掉紀若萱,只做林鳶。”
他不想她回月國,不用她,他亦是可以奪得王位,不過是時間長了點。
“很晚了,七王子還是請回吧。”林鳶依舊是淺淺地笑著,扶著床沿,緩緩躺了下來,背過身去。
她本來就是林鳶,一直都是林鳶,何須忘掉紀若萱,只做林鳶呢?
寒煜也沒多說話,輕輕地替她拉拉被子,這才起身向門外走去,只是,身後卻傳來了淡淡的聲音。
“寒煜,你不要真的喜歡上我,千萬不要。”
她是多麼敏gan之人,很多細節很多感覺,很多很多,她都看在眼中記在心上的。
她不過是他的人質,這些日子來他卻對她這般遷就,她怎麼會感覺不到呢?
這話她也曾對穆懿軒說過,想不到如今卻會對寒煜說起同樣的話來。
寒煜頓時停了腳步,亦是揹著她,亦是淡淡地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