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鬍渣。
“為什麼要來呢。”我垂首。
“啊,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呢。哈哈哈。”他用手扣住帽子,再度發出不正經的笑聲。
“不要笑了。”我冷冷地說,“浦原喜助,你很麻煩啊。”
輕佻的回覆,“啊,真是對不起。”
我瞬間出現在他面前,揮手,向他的側臉甩去。
卻在距他的臉頰不足一公分的地方被攔截下來,“我說椎名,我可不是白痴,怎麼可能再被你得逞第二次。”
我輕哼,揮起左手。“啪——”
“白痴。”
“椎名……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他收起手上的紅姬,開始搓揉自己的另一邊臉頰。
“回去。”我冷聲道。
“什麼?”
“我叫你回去。”
“不要。”
“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上次雖然從死刑改為流放了,但是這次呢?你想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他沉默,隨即滿不在乎地回答,“當然知道。但是,我有不得不來的理由。”
“什麼?”
“……”
我抬眸,正對上他漆黑的眼珠。
目若寒星,明澈見底,這樣深邃卻又純粹的眼睛,總被他藏在帽簷之下。
只有這個人,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理由是什麼?”我問。
“那個。”他沉聲,“那個,在朽木露其亞體內。”
“什麼?”我疑惑,隨即恍然,陡然緊張起來,“你把崩玉藏在朽木露其亞體內?你瘋了?”
“我本來是想將她變成人類的。沒想到……”
我後退一步,驚呼,“不好!”
這麼說的話……藍染假借四十六室之名對露其亞處以雙亟之刑,全都是為了崩玉!藍染,你果然是不肯放棄的嗎?
“我現在去雙亟,你馬上離開。”說著,我轉身向外走去。
“一起去。”他跟在我的身後。
我停下腳步,背對著他,“不許跟來。”
他懶懶一笑,“MA~雖然你這麼說,可你是攔不住我的。”
“你……”我語塞。
是,我是攔不住他。他能擺出這幅無賴的模樣,就是吃定了我不能拿他怎樣。“浦原喜助,你不要得寸進尺。”
他無所謂地翻了個白眼。
我真的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為了崩玉而來的。
怎麼看起來那麼氣定神閒。
正想說什麼,卻聽他突然開口道,“十七。”
我嚇了一跳,愣在原地。
狡猾的傢伙,竟然戳我死穴。
我咬牙,憤憤地說,“不許跟來,你去家裡等我。這是……最後底線。”
“家裡?哪個家?”
這個傢伙……
“當然是我家!”說完,我直接瞬移離開。
主人,我又失態了。
那個叫浦原喜助的人,又害我失態了。
***
當我趕到雙亟的時候,藍染已經置身反膜之內,連同市丸銀,和九番隊隊長東仙要。
撕裂開的天空,數不盡的大虛爭先恐後地探出頭來。
反膜緩緩升起,我遠遠地站在眾人之後,聽著藍染和浮竹隊長的對話。
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我,但很快又移開了視線。市丸銀笑得燦爛,彎下腰,對我大大地揮手。
“沒有誰,是從一開始就立於天際的。就連神也是。”藍染捏碎了眼鏡,傲慢而霸道,“從今天開始,我將立於天上。”
藍染惣右介。
我嘲諷地勾起嘴角。
如果你真能立於天上,那麼我拭目以待。
等到那一天,你才會發現,雲端之上,那是屬於神的世界,與你,毫無干係。
再見,希望我們再也不見。
番外一 綠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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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如此貧窮,貧窮到只剩下了愛。
第一世。
他是樵夫,她是浣紗女。
他們彼此相愛。有自己的屋子,自己的田地,自己養的牲口。
她最愛穿綠色的布衣,因為他說,綠色,是春天的顏色。而她,是他唯一的春天。
他常說,我們再努力一把,就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