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孃親的原因,也有墨若蕙的原因。
對於墨若蕙的態度,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來那就是所謂的少女懷春。只可惜,墨言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去攪起墨若蕙的心底的這一灣春水。
只要想到“娘子”二字,他的心中總會莫名地流淌著淡淡的溫柔,也總會情不自禁地摩挲著自己左手的戒指紋路,他似乎曾經叫過了一輩子,而這輩子,冥冥中彷彿有著某種牽引。墨若蕙,不是他等待和尋找的女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因為,這是他心的選擇,情的歸依。
墨言似乎在發愣,墨若蕙卻在一旁悄悄地打量著他。墨言哥哥和村裡任何同齡的男子不同,他永遠都是那般和煦如風,待人親切。他比她在城裡看過的那些所謂貴族的子弟還要高貴優雅,甚至於有時候站在他的身邊,還總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他雖不能習武,但每次和他站在一起,卻總是那樣莫名的心安,似乎只要有他在,就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難得住他。他也不像那些無法習武之人淪落到做些耕種苦力的活兒,一輩子碌碌無為。不知道從哪裡他習得了叫人豔羨不已的醫術,如今,村裡的老老少少,哪一個見到他不尊敬地稱呼他一聲墨醫師。
看著墨若蕙那一臉羞答答的表情,墨言清咳了一聲,道:“出來吧,墨小劍,沒什麼熱鬧好看的!”
墨小劍三個字一處,墨若蕙立馬柳眉倒豎,雙手叉腰,一臉敵意地看著門口晃盪著進來的年輕男子。
進來的男子年齡與墨言相仿,只是看上去就要輕佻隨意得多了。異常俊美秀雅的容貌,白皙的肌膚細膩更勝女子,一頭雲煙似的墨黑長髮和墨言的銀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麼漂亮的男子,只可惜,眼神太不著調。
墨小劍一進來,看了墨言一眼,便重重地嘆了一聲,看了墨若蕙一眼,無奈地直搖頭,緊接著仰頭望天,故作深沉地道:“墨家村的美人,是不是打得野豬多,這看人的品味都下調了,唉,定是讓豬油蒙了眼,遮了心,像我墨小劍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天賦驚人,潛力無限;人稱玉面小飛龍的帥小夥子怎的就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