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深處,尋常人也幫不上忙。我們一聽,嚇了一跳,颶風山的中心豈是我們招惹得起的。我便婉拒了。可誰知道這幫人竟然蠻不講理,直接就把墨木墨林兩兄弟打傷了,說若是我們拒絕了,墨木墨林就是我們全村人的下場!最後,是你娘帶頭答應了他們,和其他七人隨同他們進了山!”
墨隆立似乎蒼老了些,諾諾道:“若蕙擔心你娘,也跟著進去了,唉,這女兒,還真就是替別人家養的,長大了就不由爹啊!”說完,還偷偷瞄了墨言一眼。
墨言恍若未聞,“他們可曾提及為何要進入颶風山中?“
墨隆立苦著臉,道:“我耳尖,聽到其中一人問另外一人,說是颶風山中莫不是真的有冰火泉。那是個什麼玩意,我也不曉得!”
冰火泉,墨言微微一笑,那便是他搶走的颶風獅的地盤,那一冷一熱的泉眼,泉眼之下有一個玉鼎,冰冷兩極的煉丹聖鼎,泉眼的水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冰火鼎而呈現兩個極端。威脅他墨言的孃親,還妄想取走他墨言的東西,死是必然的,怎麼死還有待商榷。
墨隆立似乎打定了主意,抬頭道:“你娘說過,如果明天他們還沒有回來,就讓我們墨家村的年輕孩子們先到山裡找出地方躲起來,你娘還要我轉告與你,讓你好好照顧你爹,可是,”墨隆立撓了撓頭,今天早上村裡集會的時候,你爹已經失蹤了,莫不是循著你孃的方向去了!可怎麼辦?”
看著墨小劍早已經一副義憤填膺的悲痛模樣,墨言淡然道:“既然不敵,就找幫手!”
“幫手?到哪找?”墨隆立一臉奇怪,墨小劍也摸不著頭腦,都什麼時候了這大哥還藏著掖著!象當日那般五指輕彈,二十幾個人而已,也就湊合反覆彈個五次。
墨言笑道:“這兩日在金虎城,我救了一人,碰巧那人竟是丹香閣的閣主,他說過要親自到墨家村來道謝,我瞧著時間,估計也差不多到了。”
墨隆立一聽,眼睛一亮,丹香閣,他也去過幾趟金虎城,丹香閣是什麼地位,背後是什麼勢力他也有所耳聞,這一聽喜不自勝,連連搓手。
墨小劍卻瞠目結舌,大哥,你這撒謊都不用打腹稿,還救了丹香閣的閣主,我瞧他不找你拼命就算運氣了,還親自道謝!
墨言安撫了墨村長几句,讓他把村名疏散了,這才和墨小劍走到村口處。
墨言轉過頭,道:“你到進村的岔道等著,若是丹香閣的人來了,便把他們帶進山裡,找人的本事他們肯定有。你只需問他們一句,可想見到墨雙黎!我想,他們會比你更加心急”。墨言笑了笑,拍拍墨小劍的肩膀道:“救人之事,就全靠你了!”言罷,不管依舊還在發愣的墨小劍,墨言已經揚長而去。
墨言的身形急速晃動之間,已經來到了冰火泉邊。這個天下,若論速度,怕是沒有人能及得上他。
悠然坐下,閉眼之間,墨言的心神已經蔓延到颶風山中他想要看到的地方。
墨帆牽著墨若蕙的手,一大幫人此刻正在一片樹林中休憩。墨言的心神一動,已經察覺到,村裡本有八人上去,如今卻只剩六人,而且身上均血跡斑斑。唯有一個解釋,那便是另外兩人已然遇害。墨言的臉上閃過一抹怒色,他所料不差,正因為這件事情,墨帆此刻正怒氣騰騰地與對方交涉。
“方才明明你們可以騰出人手可以救他們一命,為何不救?”
對方一個鷹鼻老者不屑地笑了一聲,道:“怪只怪你們自己學藝不精!”
儘管對方老者是唯一一名地元境的高手,墨帆依舊凜然道:“你們既是僱我們帶路,就該負責我們的安全才是,若是敵方強大,確實不敵,我們也只怨自己運氣不好,但方才,你們明明遊刃有餘,卻眼睜睜看著我們的人不敵元獸身亡,這路,我們不帶了!”
那老者森然道:“不帶,你覺得你還能活著離開!”
“笑話,橫豎都是死,為何要白做了這檔子好事,幫你們這種狼心狗肺的人!”墨帆絲毫不懼,義正言辭!
一時間雙方竟然僵持下來,紛紛怒目對視!
墨言的心神一動,在距離墨帆他們五里之地發現了他父親墨重離的蹤跡。
此刻的墨重離狼狽不堪,喘著粗氣,坐在一塊石頭上歇息。若不是墨言這些年一直為他調養身子,身上的內傷鬱結之處已經稍稍緩和,他也支撐不到現在。
墨言曾送過墨帆一顆丹藥,說是進山了可以驅逐獸類。墨帆用了一次之後,卻沒有再用。此刻他放在身上,方知道墨帆為何不用。從他進林到現在,方圓三米之內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