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小子了!”
墨帆猛地抬頭,眼睛裡泛著晶瑩,她想過老夫人無數的說辭,卻沒有想到,這番話說出來,竟是,竟是這般的暖人心扉,只能諾諾地連聲道:“一點也不辛苦,不委屈!”
墨言站在一邊,心中卻是輕舒了一口氣,母親的怯懦和擔憂他又豈不明白。若是老夫人因為母親的身份而斥責她,那他墨言,絕對會牽起母親的手,轉身便走!幸好,幸好這看來蠻不講理的祖母,實則卻是一個性情中人!
墨雙黎緊握著墨帆的手,微微躬身,朝老夫人道:“娘,雙黎受傷之後,筋脈盡斷,武功全失,常年受病痛的折磨,幸得阿帆在山中將我救下,一直陪伴兒子,”墨雙黎苦笑一聲,道:“孃親說的沒錯,雙黎這些年形同廢物,還真是阿帆養活照顧的我!”
墨雙黎話音剛落,場中眾人的神色,又變得極為精彩!墨仲御乃一家之主,自是不好與夫人一樣情緒外露,可站於首座的他全身凌烈的殺氣在聽到兒子筋脈盡斷之時沖天而起,卻又生生壓下。而那兩位壯似黑熊的男子更是捏緊了拳頭一臉憤懣!
而下首之人,有些錯愕,亦有些雖然面無表情,可眼睛裡卻難掩一絲詭異的欣喜。
反倒是老夫人,一臉的疑惑,上下打量了墨雙黎,道:“娘方才下手,沒感覺你那麼不經打呀!老孃剛剛打得起勁,這一腳還真使足了力氣,幸得你娘子給攔下了!”
墨雙黎一笑,眼睛裡迸發出自信的光芒,鏗鏘有力地道:“孃親,雙黎另有機緣,早已恢復當年的巔峰狀態,甚至有所寸進!”
墨雙黎前言後語,無疑如同過山火車,飛高落下,起伏太大了!有些人因此激動不已,而有些人,眼裡的欣喜很快變為陰沉。
墨言站在那裡,眼睛微眯,可神識之下,早就將眾人的表情一個不漏地記在心上。
老夫人一臉的欣慰,道了句:“混蛋小子,能有我這麼一個老孃疼你,果然洪福齊天,哼,遭此變故還能重新崛起,比那兩隻笨熊長進多了,老孃在身邊天天揍,二十年來才堪堪突破地元境,真給老孃丟臉!”
一番話說得那大熊般的兩個漢子一臉通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