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風瀾哭道:“我就要哭,偏要哭,誰讓你這樣懷疑我,還讓自己瘦成這樣?如果我不問,你是不是就這樣一直自己難過下去?你太讓我傷心了!”
陸風瀾委屈地大哭起來。
任芳菲不住聲地道歉,最後無法,只好吻住了她,這才讓陸風瀾慢慢止住了哭聲。
任芳菲柔聲道:“好瀾兒,我以後再不會疑你。”
陸風瀾哽咽道:“你如果再這樣懷疑我,我就……”
任芳菲一把捂住她的嘴,道:“好了,瀾兒,不說了,我們不要再說了好嗎?”
陸風瀾道:“要我不怪你也可以,不過你要快些吃胖些,這樣摟著你才舒服,不然我嫌咯得慌。”
任芳菲紅了臉。
陸風瀾逼著他,說:“聽到沒有?以後每頓飯我要看著你多吃一碗,不然我就不理你!”
任芳菲只好答應,道:“好的,我以後聽瀾兒的,多吃一碗飯。”
陸風瀾這才露出笑顏。
新年終於到了,今年的新年不同於以往,因為郡主已經大婚,而且又有了喜,所以安靖王府十分熱鬧。只是陸風瀾要跟安靖王進宮隨同女皇行祭祀大典,因為已經見識過一次,所以陸風瀾提早讓人備下兩副護膝,一副讓人送到安靖王處,一副自己戴上。
安靖王翻來覆去地研究著,不明白有什麼用處。
陸風瀾笑著示範了一下,安靖王笑道:“祭祀祖先要的是誠心,戴著這個,豈不顯得心不誠?祖先會怪罪的。”
陸風瀾不以為然地說:“對祖先誠心不是給外人看的,只要心裡是真誠的,祖先會理解的。母親年事已高,這天寒地凍的,長時間跪在那裡,怕是膝蓋要受寒,母親還是聽女兒的戴上吧!”
扭不過女兒,安靖王笑著也戴上了。
今年因為經過了二皇女逼宮一事,因此祭祀大典上,女皇的祭文很是自責,稱自己無德才讓骨肉相殘的慘劇再次上演。
因了這一事件,整個大典顯得沉悶,也影響了以後的酒宴。
皇太女身子不方便,不能來,二皇女被圈禁,來不了,其她的皇女雖然有來,卻依然不能驅散整個宴會上一層無形的陰雲。
女皇也覺察到了,便笑道:“朕聽說藍兒會唱小曲,不知道在這裡能不能讓朕與眾臣們聽一聽藍兒一展歌喉啊?”
陸風瀾見女皇提到自己,只得起身笑道:“皇上,臣只會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曲子,怕汙了皇上聖聰。”
女皇笑道:“不防,朕便是想要聽聽與以往不同的曲子來熱鬧熱鬧,藍兒只管唱來。”
陸風瀾無法,低頭想了半天,才想到那首春晚著名的歌曲,到也應景。
便唱道:“難忘今宵,難忘今宵,無論天涯與海角,皇朝萬里同懷抱,共祝願,天下安!”
反覆吟唱著,對著女皇恭手敬酒。
女皇聽了,心頭一熱,把酒一飲而盡,待陸風瀾停下,笑道:“好一句‘共祝願,天下安!’,藍兒,不錯,唱的好,來,讓我們為藍兒唱的‘共祝願,天下安!’乾一杯!”
眾臣一同起身,端著酒杯高聲呼著:“共祝願,天下安!”
一飲而盡。
回家的路上,母女兩個同坐一車,安靖王想著女兒所唱“共祝願,天下安”這句,嘆道:“天下安,是個美好的願望,只是,這紛亂的時局,只怕很難啊!”
陸風瀾擔憂地問:“母親,可是又有了什麼不好的訊息?”
安靖王嘆了一聲,說:“是啊,天音朝傳來的訊息不是太好,前太女的妹妹被逼逃離了國都,隱匿起來,暗中派人前來求援,朝中眾臣一主張不能引火上身,一主張全力助她奪取太女之位,兩下里說的都有理,皇上也不知道該如何取捨。”
陸風瀾沉默了,是啊,誰願意引火上身呢?尤其現在這個皇女一點希望也看不到,被逼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誰還願意去幫一個看不到希望的人呢?尤其是兩國之間,稍一處理不當,便要引起戰爭,那可不是玩的。
因此,她也不敢亂出什麼主意,自己又不是軍事家,也不懂政治,還是少開口吧!
不過,她還是說了句:“不知道這個皇女是不是個有膽識有胸懷之人,如果是個有能力的人,還是幫她的好,畢竟是雪中送炭的情誼,好過錦上添花萬倍。”
安靖王也點頭認可女兒的看法。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王府門前。母女二人下了車,正要相攜進府,變異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