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怕是急著要去看陸公子吧!”
眾人都笑,陸風瀾也笑笑,說:“叔父說的是,藍兒還有些事要跟師兄商議一下,有累父親跟幾位叔父為藍兒操心了。”
王夫笑著說:“既然有事,你便去吧,回頭不用再過來,就陪著陸公子一起吃飯吧!”
陸風瀾應了聲,在眾人的笑聲中快步離開。
想著終於可以跟任芳菲名正言順地成親,陸風瀾心裡很高興,腳步也極為輕快,來到任芳菲的院落,早有冬雪看到她,上前問候:“郡主來了,公子才剛回來,在屋裡喝茶呢。”
陸風瀾笑笑,進了屋,任芳菲聽見她來,已經起身迎上前,問:“這麼快就來了?”
陸風瀾笑道:“你已經知道父親他們正在商議我們成親的日子了?”
任芳菲紅著臉點點頭,陸風瀾隨他坐在桌前,笑道:“這下可好了,終於不用再擔心。”
秋霜端上茶,陸風瀾笑道:“今晚我在這裡用飯,父親說不用去他那裡了。”對秋霜說道:“回頭去對玉奴說一聲,不用給我備著了。”
秋霜應了聲,便去了。
陸風瀾見屋裡沒人,便坐到任芳菲身邊膩在他身上,問:“今天芳菲有沒有想我?”
任芳菲聞著她身上沐浴過後的香氣,不禁心搖神蕩,便稍稍離開些,說:“當心有人進來。”
陸風瀾不依道:“反正我們就要成親了,還怕什麼人?再說,我怕熱,芳菲身上清清涼涼的很舒服啊!”
任芳菲哭笑不得,把他當成什麼了?起身拿來扇子給她輕輕扇著。
任芳菲問:“瀾兒今天累不累?”
陸風瀾輕嘆:“累倒是不累,只是記那些官職人物什麼的,有些頭痛。”
陸風瀾閉著眼享受著這甜蜜溫馨的時刻,問:“芳菲在家裡都做些什麼?”
任芳菲回說:“也沒做什麼,就是陪著父親與幾位叔父說說笑笑,還有跟四弟聊聊天,做做針線什麼的。”
陸風瀾驚訝地睜開眼,問:“那芳菲不感覺無聊沒趣麼?”
任芳菲笑道:“男人在家裡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陸風瀾坐直了身子,看著他,認真地說:“芳菲,我可不想看到你也變成那樣逆來順受毫無主見的男人,我喜歡的仍是那個率真爽直有膽量有作為有擔當的任芳菲,我們成親可不是為了抹殺你的天性,把你變成另外一個人。”
任芳菲無言地看著她,片刻笑了笑,說:“瀾兒放心,我不會讓瀾兒失望的。”
陸風瀾鬆了口氣,如果讓任芳菲也變成一個娘娘腔,那她寧願不娶他。一想到任芳菲拿著細小的繡花針燈下繡花的情形她就一陣惡寒,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變成那樣的人。只是這樣把他困在家中,時間一長難免會孤單寂寞,再有王夫等人的說教逼迫,就是不想變也不可能。有什麼法子讓任芳菲能走出府門不再困守一隅,而又不能讓王夫等人對他說三道四攔阻呢?
這個想法困撓著她,連吃飯也心不再焉的。
第二天,陸風瀾在兵部一位叫韋軒的侍郎帶領下去參觀各部曹。各部曹主事得知她便是皇上親指的參事,雖然表面上恭敬,但心底下卻很看不起,只說她是仗著安靖王世女的身份才被女皇破格委任,單看她不主事任何具體事宜只是隨機參事也看得出是讓她隨便玩玩的,還有金夙藍的名頭在鳳都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那可是個混世魔頭,誰敢惹她?因此就是心有不服也沒有人敢跟她叫勁。
當參觀到庫部時,開啟庫房門,看著裡面擺放著的各式刀槍劍戟還有弓箭等冷兵器,陸風瀾只有感嘆的份,在她眼裡這些東西除了是殺傷人命的兇器外並沒有其它作用,所以只看了看,並不在意。
韋軒問:“吳主事,那批新入庫的兵器放在哪個庫房了?”
吳主事忙問:“方令史,那批剛入庫的新式兵器放在哪裡,請金參事見識一下。”
方令史躬身道:“那批新式兵器尚書大人特意交待不能隨意展示,下官不敢違命。”
韋軒皺起眉頭,道:“尚書大人命本官帶金參事前來參觀各部曹,方令史難道不知?”
方令史又一躬身,道:“下官知道韋侍郎今天帶金參事前來參觀,但尚書大人並未通知下官開新兵器的庫房,金參事如果想看,那就等下官向尚書大人要來手令再來開啟庫房門吧!”
陸風瀾冷眼看著她,見她不卑不亢說話有理有據,想是不把金夙藍這個郡主放在眼裡,倒也是個直性子的主,便笑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