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瀾嘖嘖嘆道:“我怎麼看不出來什麼差別?”
任芳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瀾兒眼裡只看人美不美了,哪裡還看得到其他?”
陸風瀾瞅著他,問:“我有嗎?”
任芳菲扭頭不理,陸風瀾上前摟著他柔聲說:“我的眼裡只看得到芳菲,其他人美不美關我何事?”
任芳菲耳邊一熱已被她舔了一下,不由麻了半邊身子,想推開她,卻被她摟的緊,羞道:“人來人往的也不怕人看見。”
陸風瀾笑道:“既然已經走了明路,還怕他做什麼?”
任芳菲不說話了。
兩人溫存了一會,陸風瀾道:“你說,這玉璃的皇上會不會真的掀起戰爭?”
任芳菲沉吟道:“我也只見過她幾次,並不清楚君上的為人,不過聽姐姐們說起過,君上一心想當個前無古人的大帝,要開創一個統一的盛世,單看她這些年來暗中所做的一切,只怕她的決心是真的。”
陸風瀾問:“玉璃君上美不美啊?”
任芳菲輕輕搖頭,說:“不是太有印象,只覺得是個很自信,嚴厲的人。”
陸風瀾撇嘴道:“芳菲是怎麼被她選中的?”
任芳菲不理她話中的酸味,說:“當初君上還是皇太女時,有次來家中做客,我知道家裡來人,便躲進了花園中一個人彈琴,沒想到她竟會離席也進了花園,當我發現她時已經躲不開,她一見到我便說要我做她的正君,我見她喝多了酒不想理她,卻被她扯住不放,我一急便打了她一掌,她卻拿出一塊玉珮說‘你打了我一掌,我還你一塊玉珮,你已經是我定下來的正君,也就是我未來的君後,不許你再喜歡其她的女人。’我不要,她硬放到我手中便離開了。
那時我還只有十四歲,追不上她,只好回頭交給了母親,請她代還。不想母親她們很高興,要我應下這門親事,我不願,可祖母說,男兒家的婚事向來都是長輩們做主,要我聽話不要耍性子。”
任芳菲停了下來,臉上帶著些憂傷,帶著些怨嘆,好一會才自哀自憐說:“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家人疼我愛我是真心為我好,此時看到為了我的親事卻被她們幾次三番的逼迫,便隱約明白,原來我只是她們培養的一個精美的玩物,只等有機會讓我這個玩物來發揮玩物所應發揮的作用。
一明白這樣,我更加不喜歡,便找諸多的藉口不肯成親。直到先皇暴病駕薨,皇太女登上皇位,那時她們立逼我進宮,我便跟她們做了個交易,說,只要讓我遍遊山河,我方心甘情願進宮。這樣才換得機會出了玉璃。以後的事,我已經對瀾兒說了,瀾兒還想知道什麼?”
陸風瀾一直靜靜地聽著沒插話,見他這樣問,便笑道:“沒想到芳菲這麼小就被人家給定下了,還好你沒嫁她,否則哪裡還有我的事?好芳菲,來親一個!”
任芳菲躲閃了一下,沒讓她得逞,說:“瀾兒不在意這些嗎?”
陸風瀾說:“這有什麼好在意的,你喜歡的是我,又不是她,再說你也沒嫁給她啊,你現在是跟我在一起我在意什麼?”
任芳菲鬆了口氣,笑道:“我一直擔心瀾兒會在意我的身世過往,瀾兒這樣說,我才放下心來。”
陸風瀾笑道:“可我在意你竟然躲開我,不讓我親你。”
任芳菲又氣又笑:“我倒不知道瀾兒竟是這樣的無賴之人。”
陸風瀾欺身上去,笑道:“現在知道也晚了。”摟著他親了親,說:“我只是想知道你因為什麼跟玉璃君上訂的親,其他的我不在意。”
兩人親熱了會,陸風瀾才輕嘆道:“芳菲,你放心,我以後會全心全意對你,絕不會讓你傷心難過,也不負你為了我去國離家獨自一人。”
任芳菲只是緊緊摟著她,不說話。
頓了頓,陸風瀾又問:“如果玉璃跟金鳳真的打起來,芳菲會不會為難?”
任芳菲沒說話,陸風瀾不再問他,轉移說題,道:“以後我的日子可能不太平,皇上有可能讓我隨著母親入朝,就不能象現在這樣整天呆在家裡無所事事了。”
任芳菲緊了緊手臂,陸風瀾想了想,說:“這倒是個機會,我可以跟皇上提條件,入朝可以,不過不能再給我賜婚,我只要芳菲一個就行了,如果不答應,我就只做個擺設。”
任芳菲擔心地問:“皇上會不會動怒?”
陸風瀾笑道:“在這非常時期,她生氣也沒用,再說,皇上只不過是想把我母親拴在她身邊不想讓我們離開,賜婚也只是藉口罷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