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著頭腦的王大將軍與安適之還有兵部、工部二位尚書隨著內侍進了宮,進到御書房,只見女皇臉色凝重,看到她們也不等她們行禮便道:“幾位卿家可知道有什麼法子增強鐵器的韌度與彈性?”
工部尚書以為女皇是在責怪她們工部做事不力,登時紅了麵皮,期期艾艾地說道:“皇上恕罪,臣等日夜研製尚未取得有效方法。”說著便要跪下請罪。
女皇一擺手:“今天不是找你來要你請罪的。”
安適之是個老狐狸,一聽女皇話裡有話,便道:“難道皇上已經找到了方法?”
眾人一聽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女皇,女皇的臉上帶著一絲陰霾:“不錯,孤已經知道誰可以製成這樣的鐵器了。”
四人心中一喜,卻又感覺不對,這是天大的喜事,為什麼女皇不僅不高興反而面帶不悅?女皇將姚玉梨帶回來的訊息說了一遍,大家面面相覷,事關皇家秘聞誰也不敢輕易說些什麼。
女皇嘆口氣:“朕的這個妹妹乃是人中之鳳,如果沒有她的頂力支援朕也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之上,朕對她也是寵信有加,只是為什麼這麼大的事她沒有告訴朕,反而是夙藍這孩子無意中說了出來?你們說安靖王這是什麼心態?”
說起當年的奪位之戰,幾人更是不敢妄加評論,只是聽女皇的口氣,卻似在懷疑安靖王的居心,這事如果是真的只怕皇朝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了。
王大將軍因女兒之事一直對安靖王心存感激,也不想看到安靜平和的皇朝再次掀起濤天巨浪,因此大膽道:“臣以為安靖王不可能有不敬之心,殿下與皇上情份不比常人,況且皇上待安靖王不薄,此次安靖王世女主動離開鳳都,也是間接表明了不想參於到朝政之中,既然現在出了問題,皇上何不召安靖王問個明白?”
女皇沉吟片刻,長嘆道:“如果她真的有其它想法也怪不得朕了!”
幾人聽得一陣冷汗!
安靖王進得御書房,見女皇在大大的書桌後坐著,看著自己滿臉笑意,問道:“皇妹可有藍兒的訊息?”
安靖王行過君臣之禮後才回答道:“回皇上,也有傳回來一點訊息,這孩子真是嬌生慣養,走了這麼些天還只行到梧州,真是讓人笑話了。”
女皇呵呵笑道:“也難為她了,從未出過家門,一路上吃了許多苦,這不她打發姚侍衛回來傳信,還帶給朕一個驚喜!”
安靖王摸不著頭腦,聽說姚侍衛回來心中便是一怔,如果不是有什麼重大事情她斷不會輕易回來的,難道是藍兒出了什麼事?這麼一想便驚出一身冷汗:“藍兒出事了?”
女皇見她變了臉色,知道她想歪了便笑道:“皇妹不要擔心,藍兒好好的沒事,就是吃了點苦頭,想出法子要在車上安裝什麼彈簧,好減輕車子的顛簸。”說著緊盯著安靖王的臉。
安靖王聽說女兒沒事放下心來,又皺著眉頭問:“彈簧?這是何物?”
女皇問:“難道皇妹不知道?”
安靖王搖搖頭:“這孩子又想出什麼希奇古怪的點子來?真能減輕車子的顛簸倒也是一件好事!”
女皇看著她好一會沒說話,安靖王有些納悶,平白的女皇召她來只是為了談論這些?半晌女皇才又接著說道:“前幾日工部報上來的兵器皇妹也看到了,唉,還是那樣毫無進展,如果仍然這樣,朕便要想法子再招些能人巧匠來,這件事便交給皇妹來辦吧!”
安靖王躬身應道:“是,臣一定竭力辦好此事。”
女皇狀似無意地問道:“皇妹可有看到一本叫‘天方奇談’的書?”
安靖王皺眉道:“‘天方奇談’?聽名字象似一本奇談怪論的雜書,臣沒有看過!”
女皇嘆道:“藍兒讓姚侍衛傳來話說,那本書裡記載著可以提高鐵器韌度與彈性的方法,可惜那書被她燒掉了!”
安靖王大吃一驚,這才明白皇上繞了這麼個圈子原來是懷疑自己有不臣之心,急忙跪了下來:“皇上,臣確實不知藍兒有這樣一本書,如果知道斷不會讓她燒掉早就上呈給皇上,況且藍兒不喜讀書,所以臣從未想到她竟然收藏有這等奇書,還望皇上明查。”
女皇看了她一眼,道:“皇妹起來吧,如果懷疑皇妹朕也就不會直接問起了。”
安靖王謝過皇恩站了起來,只覺背後發涼,出了一身的冷汗。
女皇接著道:“藍兒說她讓身邊的小侍把書燒掉的,皇妹可知是哪位小侍?”
安靖王想了想:“藍兒身邊只有一個貼身小侍,叫玉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