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不得。耳邊一個聲音輕輕說道:“得罪,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陸風瀾心中害怕卻說不出話來,只聽那人故作焦急地道:“這位姑娘,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我帶你去看大夫!”
陸風瀾急得滿頭大汗,張嘴想喊,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這一小插曲沒幾個人看到,看到的也以為她真的生病被熱心人帶去看大夫了!
陸風瀾睜開眼時,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她動了動手腳,還好已經能動了,她立即坐起身來四下打量著,這是一間樸實的臥房,屋內的擺設雖然不奢華,卻也不寒酸。想起自己昏迷前是被人帶走的,這裡八成是那人的窩點。
下了床,想看看門是不是鎖著的,不想門一拉便開了。這倒讓她有些奇怪,走出房門,才發現門外有兩個女人守在門邊,見她出來,恭身行禮,道:“姑娘醒了!”
陸風瀾問:“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那人道:“這裡是主人家的一處別院,主人有事想要跟姑娘商量,怕姑娘推辭,便用了這種方式請了姑娘來,還請姑娘不要擔心,只管放心住下。”
陸風瀾冷笑道:“真是個好客的主人,不知陸某能不能見一見你們的主人?”
那人道:“主人現在有事不在這裡,姑娘請安心住些日子,主人完事了自然會來與姑娘相見的。”
陸風瀾雖然氣憤,卻也無法,只好回到房裡生悶氣。想到任芳菲不見自己回去不定會擔心成什麼樣子,更加惱火。
坐在桌邊想著究竟是誰把自己弄到這裡來的,不會是秦家人吧?可是想想又不可能啊,秦無傷已經答應自己走了,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成名的大俠,不會食言的,那還會是誰呢?難道是以前那一夥想劫持自己的人?也不象啊,看這兩個人對自己恭敬有禮的樣子,不象對自己有惡意,到底是誰呢?
正在胡思亂想,外面一人敲門,喊道:“姑娘,小的給您打了水來,請洗漱一下用飯。”
陸風瀾不耐地道:“進來吧!”
門開啟,一個健壯的女人端來盆水,另有一個提著食盒,二人分別將手中東西放下,陸風瀾起身去洗漱,那兩人將食盒裡的飯菜拿出來在桌上擺放好,對陸風瀾一躬身:“姑娘請用飯!”
陸風瀾坐在桌旁,看著豐盛的午餐一點胃口也沒有。
那二人抬頭想勸她,卻在見到她後驚得目瞪口呆。
滿腹心事的陸風瀾忘了自己平日都是用藥粉將自己的面目遮蓋住的,今天遭此變故,早就忘了這檔子事,洗去藥粉的容顏就這樣暴露在兩個看護自己的人面前。
那兩個女人驚呆了,這樣一個絕色的女子竟然是從未見過的,竟比武林第一美人姒蘭公子還美上三分。她究竟是男是女?
直到陸風瀾覺察出異樣,奇怪地看了二人一眼,見她們直呆呆地望著自己,這才想到自己的真面目暴露了。
那兩人慌亂地行了一禮,趕緊離開,找人去將這一變故告訴主人家。
任芳菲來到秦家門前,請下人傳報求見秦無傷。
下人回說秦大小姐出去了,沒回來。
任芳菲心知有異,不肯離去,只說要等秦無傷回來。
下人見他不肯走,只好進去回稟家主。
秦母聽後,便讓人請他進來。
任芳菲見過秦母行過禮,秦母若無其事地問他有什麼事。
任芳菲道:“今早秦大俠來找舍妹,說有事相談,至今未歸,晚輩是來找秦大俠討還舍妹,我們還要趕路,請伯母告之晚輩秦大俠現在何處?”
秦母詫異道:“竟有這等事?無傷一早是去向令妹提親的,不過令妹沒有同意就走了,無傷也轉回家向老身說明了緣由,老身只好嘆息我兒與令妹無緣,無傷在家呆了一會便被朋友找走了,至於令妹去了何處,我們卻不知道!”
任芳菲心中冷笑,卻不點破,只問:“不知秦大俠是被哪位朋友找走的,什麼時候回來,還請伯母告之。”
秦母笑眯眯地道:“我這個女兒啊,一向風流,至於是被哪位朋友找走的,她沒說我老人家也不好處處管著她,誰讓她至今還不願成親呢!唉,真是讓我老人家傷心哪!”
任芳菲淡淡一笑,站起身來:“既然如此,晚輩就不打擾了,告辭!”
“要不陸姑娘吃過飯再走?”秦母挽留著。
任芳菲道:“多謝,不必了!”
看著任芳菲離去的身影,秦母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