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腰帶。再拿了他腿骨去敲人皮鼓……”
石楠聽了這話。便眯了眼,做作的抹了一把本不存在的冷汗。笑得宛如狐狸,嘆息道:“果然好心沒好報。聽說那身喜服還是宛然親手繡的……”
寧宛然上了車,想著適才的情景,猶自忍不住發笑,蕭青臧亦不覺搖頭無奈。
他們下樓之時,“一醉樓”掌櫃的顯然已猜到了他們的身份,無論如何也不肯收銀子,甚至還取了早已備好的筆墨紙硯,死皮賴臉的求一紙墨寶。
蕭青臧不欲惹事,只得隨手寫了幾個字給他,那掌櫃得了墨寶,當真是驚喜地無可言喻,只差不曾捧著那張紙便即跪了下來,山呼萬歲了。
蕭青臧畢竟令榮瑜付了帳,匆匆出門上了馬車,正自無奈之餘,卻見寧宛然面上猶帶三分微醺地酒意,唇角笑意隱隱,眼神是難得一見靈動促狹,心中不覺一熱,伸手將她攬進懷裡,道:“如今可高興了?”看我尷尬,你反倒高興。
寧宛然有些醺然,不由又是一笑,脫口道:“我只是在想,若是下回再來這裡,你的墨寶與銀子,不知會被供在哪兒?”這話一說出口,心中便覺有些悔意蕭青臧低了頭看她,眼中沉澱著纏綿的溫暖,眸色越發深沉幽靜。她不擅酒,他卻獨獨喜歡看她微醺地模樣,喜她微醺後不甚顧忌的說話,甚至床笫之間亦比平日更要熱情三分。
他凝眸看她,突如其來的問了一句:“你可曾陪嶽漓函喝過酒?”
她僵了一下,別過臉去,冷冷淡淡地回了兩個字:“沒有……”
這是他第一次問這種話,希望也是最後一次。
他卻笑了笑,抬手撫了撫她的發,溫和道:“我只是不想他見到你微醺的模樣……”
她沒有掙開他的懷抱,只是閉目假寐,裝作不曾聽到。心中有些惡意的想道,我從來不曾在他面前微醺,大醉倒是有過。她側頭滾進他懷裡,擋住了因帶了幾分譏嘲而上挑的唇角。
心中不期然的想起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