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笑了笑,忽然道:“宛瑜可有興趣與我賭上一局?”
少年微微的偏了頭看他,秋水一般的明眸波光灩灩,瀲然生輝,略帶興味:“如何賭法?”
“我賭你今兒能釣到魚!”老笑吟吟的,眸中閃動著頑皮的光芒。
“好沒意思的一個賭,我又不是生的極其可怕,能讓魚兒一見便望而生畏、退避三舍,自然會有魚兒上鉤,我不賭!”少年嘴兒輕撇。有些不以為然。
老哈哈一笑,爽然道:“非也非也。古人嘗雲沉魚落雁,可見美人只宜打獵。不宜垂釣,你說是也不是!”一面說著,尾指已輕輕的動了一動,一抹細細的沉碧落於水中,迅速地消失於無形。
少年倒不曾注意他這個小小的動作。聽了這話,歪頭一想,不由啞然失笑,正欲反諷他幾句,手上釣竿卻忽然一沉,他愕然。急忙拎杆,卻覺杆頭沉甸甸地,也不知那魚究竟有幾許重。竟壓得釣竿都彎折了過來。
“葉飄零……”他大叫起來,手忙腳亂的去拉線。卻沒注意扁舟極小,他身子往前一傾。扁舟已然失去了平衡,他便幾乎落進水裡去。下一刻。已有人拉住了她,那老手掌一抬,釣線應聲而斷,水面漣漪一起,隱見細細地水紋一路而去,顯然那條大魚已然遠遁。
少年下意識地拍了拍胸口。穩定一下狂跳地心。然後才覺惋惜。唏噓嘆道:“好容易來了條大魚。卻又跑了。連釣線也斷了……”
老輕笑起來。聲音低沉而悅耳。溫熱地呼吸吐在少年暴露在冰冷空氣中地耳垂上。柔軟而曖昧。少年這才注意到二人地親密姿態。面上雖無甚表情。耳珠卻已嫣紅一片。忙掙脫開來。挪開一些距離依舊坐在船頭。
老笑得意味深長而狡黠。隨手又遞了一枝釣竿過來:“我說你今兒一定能釣到魚……”船尾。亂七八糟地堆放著一捧釣竿。看來足有二十來支。
夕陽西下地時候。小小地扁舟上。魚簍已滿了。釣竿也斷完了。或大或小地各色魚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