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她,她該不會是瘋了吧!怎麼盡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
於是,關於這場戰爭影響力很強大,波及整塊大陸。但凡聽到魏皇的阻擊步槍,人們就會陷入極度恐慌中。是什麼樣的武器能夠在千米以外一連射殺五六個人?破壞力著實驚人!況且他們用的可不是自己手上的弓箭,而是一種奇形怪狀的東西,發出來的暗器高度竟比酒杯還高。凌霄國與蓬萊古國的軍隊死多活少,退至魏國邊境小鎮餘杭。
魏國餘杭鎮一家無名飯館
“你說那會是什麼武器?這麼厲害!”路人甲說。
“就是,老子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沒見過這麼高階的東西!”路人乙說。
“你說那魏皇會不會練了旁門左道的功夫,然後利用邪術來對付我們?”路人丙說。
“嗯,我看有點像!”路人甲說。
“啊?那麼我們不是玩完了!這一仗不用繼續,即使我們凌霄聯合上其他五國,也難以對付這個魏國。”路人丙續道。
……
☆、真容現,原來如此
初冬已至,颼颼冷風吹進這家無名飯館。
若衣頭髮盤頂,著一身凌霄士兵服,抱著頭盔,從他們身邊經過,帶著一絲嘲弄與譏笑:歪門邪術?我看是妖言惑眾!看來這凌霄出內鬼了!
若衣眼裡的鄙夷與陌生的臉孔很快被身後計程車兵發現,“喲!這什麼時候我們凌霄禁衛軍裡出現這麼個細皮嫩肉的小哥?”一士兵上前就要扯若衣的髮髻,結果被若衣靈敏的躲過,一個閃身,瞬間移動到那人身後,右手朝著那人的肩膀一個手刀就劈下,那人登時倒地。
“媽的!你哪個隊的?這麼囂張!兄弟們給我上!”同夥見自己隊的戰友被欺負了,立刻站出來替他出頭。
若衣瞟也沒瞟那人,扔下一個令牌,徑直走上樓。“想跟我較量麼?先看看這個再說!”
同夥拾起令牌,瞳孔放大,吐出兩個字:“都統!”後又立即將其收回腰間。懷著忐忑與心驚:這個人身手真厲害,剛才根本沒有看到她出手,藏在自己身上的暗號牌就被她摸了出來。嗯?不過這張面孔像一個人……
身後的人立即圍上來,“欸!那小子居然是我們都統!太不可思議了!原來現在的都統都長成這模樣!”
同夥一推身邊的人,“去!”
“都統”這兩個字或許聽來很普通,但是卻是秦國黑衣衛傳達指令的暗號牌。作為秦王妃的她哪能不知。看來秦歌也想在其中插一手。“秦歌,你在哪?”
……
月下,冷風吹,樹影婆娑,秦歌一人坐在枯草地上,對著一面湖,喝著悶酒,“若衣,你在哪?世界亂了,你一個人在外很危險,你知不知道這些天我都在找你!”
一件貂皮大衣披在肩,“魏國初冬夜晚比起秦國較冷,更何況王爺現在又坐在地上。這樣子會感冒生病的!”
右手覆蓋搭在自己左肩的手,“陸樺,為何本王派出的黑衣騎士遲遲沒有尋到王妃的下落?”
陸樺的手一抖,手心手背開始冒冷汗,“爺這句話該是去問黑衣騎士兵首領,而不是屬下!”
“是嗎?那麼為什麼本王感覺到你在緊張,你在不安?你是不是揹著本王做了什麼壞事?”
呃?這句話怎麼聽來有些像正夫在質問**的正妻。如果這句話是他在問若衣,此番若衣定要笑噴,只是物件是陸樺。“我,我怎麼敢……”邊說邊後退。
眼見她的後腳要踏上河岸邊緣,,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卻被她甩了回去。
“笨蛋!”秦歌再次出手向前,想要拉住她,卻意外扯落她臉上的面具。“你……”
“啊……”噗通一聲,水花濺起。
秦歌如當頭棒喝,去掉那道傷疤,她就是名副其實的韓水靈。對,就是她!那個溫婉綽約、甜聲笑語的女子,那個每每走進他夢中的女子,那個每每讓他夜裡夢中狂想狂唸的女子,那個……
只是現在知曉了,一切還會回到從前嗎?從若衣出現的那刻起……
“是你一直誤導他們,讓他們找不到若衣的吧!”
“是!”
“原來如此!”
……
☆、又見……
言語間,秦歌早就將韓水靈救出水面,只是面對她,他僅僅就幾句話,然後緘默。
月光照在兩人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拖得很長很長。
“啊欠!啊欠!”韓水靈連續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