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太多!你說,要是我放了他,他會守口如瓶麼?”右手五指戴上了五個長尖的指甲套,似有意卻無意地劃過那被打得已經神志不清的影逸瀟的臉。指尖還未觸到他的肌膚,一絲滑膩之感從上心頭。才十歲的孩子!這面板就那麼好,要是能將其皮割下來做成人皮面具,這樣效果是不是會更好呢?既不傷面板,又能顯年輕。想到做到,當即拔出藏在白靴中的匕首。
匕首的銀之光發射到夏芷寒眼中,心咯噔一跳。母后,她到底想做什麼?當即阻止,“母后,影家世世代代效忠暖家,為了您的宏圖之志影俠蹤含冤而死。您不但不感恩於他的鞠躬盡瘁精神,不為其平反也罷了,竟還在記恨於他的挫敗導致您計劃失敗之事。母后,影俠蹤老師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最耿耿忠心又最最厲害的細作。倘若母后真的放不下,可以讓影逸瀟繼續步他父親的後路。這也算是父債子還吧!總有一代會還清欠下你的債!”適逢十一歲的夏芷寒說服力中已有一股不容推拒的氣魄。
暖玉兒,想了想,搖了搖,轉了轉,終是放過了影逸瀟。
影逸瀟被兩個武官拖了出去,被扔到了雜役房,卻是和幾個粗魯莽夫關在一塊。
幾天下來,本就受傷的影逸瀟半個人已經去了,剩下的只是殘肢斷腿後散架拼湊的不完整的人。
幸好這些天有夏芷寒偷偷來看他,不然早被那些混球**死。“你怎麼了?是哪不舒服麼?我帶你去看大夫!”病怏怏小臉蛋瓜無一絲血色,身子骨瘦弱到連拿個木材都拿不動。夏芷寒望著這個外剛內柔的小男孩,憐憫之心在內心四處遊走。
“不用你管!你給我滾遠點!”即使自己再怎麼受傷,也不需要一個間接害死他一家的仇人的兒子來可憐。越過他,提著水桶去井邊打水。
踩住他的桶線,“不許走!我的話還沒說完!”
使勁地拉著桶線,要求放行,卻不想牽動全身的傷口。“嘶!”手臂上傷口撕裂的哀鳴聲。
大步跨前,撕開袖子,露出傷口,只是當看到那光潔手臂上那,“你……”話語未到口卻堵塞在喉。那青一道紫一道的淤痕分明是……
扯開他的手,“不必驚訝,不必懷疑這些傷痕是受虐而來的,這是我心甘情願的!”一個人想要飛黃騰達的方式有很多種,可在這很多種途徑中,自己卻選擇了最簡單最下賤通往成功之路的犧牲自我的方式——**的滿足。“很謝謝你那天晚上為了救我而說出的那番話。這一生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我想這條細作之路是你幫我選的,也是使我能苟活下來的唯一有資格與暖玉皇后交換的條件。相信很快就要離開這讓人憎惡的地方了!”
☆、刺手的關懷
當回憶中遺失的美好落下紅色的帷幕,當決絕地埋葬了那抹憂傷,當黑暗的面具再次遮住那張妖嬈絕美的容顏,世界又陷入另一番沉悶的境地。“既然得不到,毀之又如何?”嘴角漾開了笑的波紋。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影逸瀟,只顧計劃著自己如何報仇,卻不知自己早就被一批人劃為重點攻擊物件。
那一把一把長劍在空中飛舞,那好看的劍花飛速旋轉,帶著致命的危險襲上影逸瀟的臉。
情急之下,一隻手拍上那半張要與劍花生死與共的俊臉。身體一個側翻,光榮地顛倒在地。反之再看那拍了自己一掌的女子,手上早已血跡斑斑。而夢魘已經幫他們兩人擋住了那批刺客。
“嫣兒,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死了沒有?”伸出受傷的手。
“呵呵……”接住那隻紅得絢爛的手,冰封的心陡然間偷偷裝進陽光。如果在這個時候,他都守著那份堅貞,那份執著,那麼他就是傻瓜。雖然改變不了自己性取向的問題,但是試著接受一個人總可以。
周遭已打成一片,死的死,傷的傷。兩個人還在慢悠悠毫無危險意識地互相噓寒問暖。
“嫣兒,你的手?”
面上的鎮定巧妙地將蜷曲的痛收縮成小小的微笑,語氣中幾分嬌斥,“你這隻豬頭!都死到臨頭了還蕩在你那快樂編織的鞦韆上。”
輕捏她的下頷,帶著一絲寵溺與好笑,“那麼你就是那隻豬頭的老婆,刀都砍到你頭上了,還能忘記痛的教訓,嬉皮笑臉的!”
右手一拉一帶,兩人當即聯合消滅了那兩個意圖趁他們兩人不備時舉刀傷害他們的黑衣刺客。
……
“主上!夢魘率白衣教幾位門主已殲滅一百零一個驪莜皇的血咒門的門徒。”夢魘清點屍體細報,眼角悄悄注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