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嗯!”
……
秦宮太子東宮
“子欽哥哥,這幅畫你已經看過不下200遍了!”夏若琳坐在秦子欽身邊嘆息道。
“琳兒,你是不會明白的!喜歡一個人卻不能和她在一起是痛苦的!”右手再次撫上畫中人兒眉心的桃花。
“可是值嗎?就為了她,希曜身陷囹圄;為了她,我的二哥搭上了一命;為了她,你拼死也要得到皇位。可最終呢?被幽禁在這深宮中。你過得開心嗎?”
“只要她過得開心就好!”
“好!那麼你就這樣沉淪下去嗎?你就讓希曜一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冤死麼?你就可以讓你的得力助手就這樣被關在牢獄中,度過下半生?你就可以讓秦歌在外囂張嗎?成天捧著韓水靈的畫像,你就可以實現你的鴻鵠之志麼?子欽哥哥,你醒醒吧!”夏若琳搖晃著秦子欽,希望他能夠看清事實!
“夠了!”秦子欽手一甩,“你想讓我怎麼辦?父皇現在只重用二弟,完全忘記這個世間還有我的存在!”
夏若琳的眼光一暗,狠戾道,“那麼就弒父殺弟篡奪皇位!”
☆、拯救
血腥味瀰漫整個刑部監獄。每一間牢房都關著犯人,見到夏若琳,個個扒著鐵欄,伸出手想要勾到她的衣服,“救我,救我……”
夏若琳看不都看,直接朝著目標走去。
“希曜,待子欽哥哥登位之時,就是你出獄之日。相信我,一切會很快的!”隔著鐵欄,夏若琳緊緊拉住他的手。”
“我相信你!”魅希曜對夏若琳懷著萬分信心,夏若琳對他的情,他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他知道即使所有人拋棄他,她也不會。
“嗯!”
“秋涵她,她還好嗎?”魅希曜壓在心裡的這句話已經很久了,最後還是吐出來。
“她很好!她逃到了一個秦皇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心裡有些酸,他還是記掛著她,或許結髮夫妻終究是結髮夫妻。只是她能說離歌笑帶著離秋涵逃到了匈奴部落?她敢說離秋涵做了匈奴將軍泰安格的小妾?她可以說離秋涵肚中的孩子在他被關進監獄之後流掉了嗎?不,她不可以!至少現在不可以。
“那孩子呢?”魅希曜開始緊張起來,聲音裡都有些顫。
“孩子,孩子也很好!母子平安!”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
……
匈奴部落將軍帳篷
“啊……將軍不要,將軍不要……”女子頭髮散亂地不成樣子,扒著泰安格的腿,苦苦哀求,一臉病態,似要駕鶴西去。
泰安格無視離秋涵痛苦不堪的表情,用鐵鉗揀起燒得正旺的火盆裡的木炭,直往她身上燙。
“啊——”
幾番折騰,離秋涵終於承受不住,暈厥過去。
泰安格命人提一桶水,從她頭澆到腳。
“噗——咳咳——”匈奴部落正處於冰天雪地,與秦國一個相反。離秋涵被冰涼的水凍醒。醒來卻是問了泰安格三個字,“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漢人將我們匈奴族從秦國邊境驅逐到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也就算了,還不斷壓榨我們,派兵騷擾我們族。我可憐你被他們唾棄才收留你,而你不但不感恩,還揹著我軍勾引大王,偷我的錢給你那個縮頭烏龜父親出去揮霍。你說,你該不該死?不過也是啊,你骨子裡流的可是漢族人的血液,生性貪婪,狡猾……”泰安格此時坐在椅子上,抬頭沒好顏色給她看。
傷痕累累的她一聽,憤槪衝破最後的懦弱,“泰安格,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將它扣在我們國家頭上。你們今日之所以會造成這種局面,完全是你們咎由自取。如果你們安分守己,不隨隨便便去打我們國家的注意,那麼我們就不會鬧到這個地步。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們不對,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問題出在哪?說是挑釁,可是到底誰有錯在先?”
“……”
☆、取悅
面對離秋涵的理直氣壯,泰安格語塞。正在此時,一女子衝進門,離秋涵還未看清來人,就被她狠狠甩了一耳光。“就你這雙破鞋還敢這麼對我們尊貴的泰安格將軍說話!還不快道歉!”
離秋涵被打得差點吐血,這女人真狠!懂得煽風點火!“對,我是破鞋。那又怎樣?至少你們將軍還願意穿。不像有些人,即使再怎麼盛裝打扮還是誘惑不住自己的丈夫。”離秋涵終於看清來人是前不久與她一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