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去吧!我會告訴離秋涵,告訴她讓她好好對待,照顧好哥哥!”李婉嫣框住沒有氣息的夏若琳,兩行眼淚就這樣躺下淌下。自認識夏若琳以來,她視自己為親姐妹。她的率真,大膽渲染著自己的心情,讓自己變得也豁達開朗許多。她會落得如此地步,跟她愛憎分明的性格息息相關。
站著始終冷眼旁觀的若衣眼尾淡淡掃了她一下,躺上床繼續自己的好夢。
“夢若衣,你好睡得著嗎?他們一個一個不是因你而起,卻是死在你的手中。”
躺在床上,高抬著腿,“難道你還想讓我給他們披麻戴孝三天三夜,以表示我內心深深的愧疚啊!她夏若琳可是死在我的房中,我不嫌棄她就不錯了!”
“你!”
☆、原來是你!
“你!”李婉嫣氣得伸出的手指都在顫抖。
“你什麼你!還不快帶著這個她滾出我的房間!”若衣眼睛一閉,不再去看李婉嫣氣得發顫的小臉。
“好!夢若衣,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你變得這般冷漠無情,但是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人不可逆天!”李婉嫣說完,小小的身子扛著夏若琳逐漸變冷的身子,一步一步朝著瀟湘府外走去。
天?誰是天?他秦子欽嗎?若衣嗤之以鼻。直到後來,每當她想起這句話,都會搖頭悲嘆。
窗外樹枝搖曳,一人影晃過。
***
子時,若衣閉著的眼再次一睜,思維被控制般,從床上坐起,開啟房門,走出了府。這回,她的身後跟著兩個人,分別是小春,小夏。
直走,左拐,右拐,直走,右拐……小春小夏遙遙地跟在身後,很快丟了若衣的人。
“咦?人呢?剛剛還在前面的呢!怎麼這會沒陰影了呢!”小春嘴裡嘀咕著。
小夏雙手交叉環抱,“都是你啦!走得這麼慢,才跟丟的!”
“哎嘿,還怪到我頭上了。這個時候應該在休息,若不是蕭涵姐硬要我出來,我才懶得理你哩!”小春嘴一撅,頭一偏。
“啪啪……”背後有人拍自己,“哎呀,別拍我!姐姐我心裡正不高興的類!”小春啪地甩掉落在自己肩頭的手。呀!好冰涼的手。小春一個回頭,“媽呀!鬼呀!”身後早就不見了小夏,卻是一張鬼麵人。小春當時就被嚇暈了。
憐羽摘下戴在臉上的鬼面具,“女人,果真是膽小!”搖搖頭,自語道,“爺給的任務真是艱鉅。看來要將她扛回瀟湘府了。”
而同樣,小夏被琳琅迷暈,安放在在小巷裡。
***
秦歌眼睛對著沙漏,眨都沒眨,聽到門外的走動聲,臉上立刻浮現笑顏。在若衣踏進茅草屋後,他的臉又收斂笑顏,“你遲到了!”平時她都是在子時準時到,而今晚……難道她……“你居然敢騙我!”一個閃身到若衣跟前,扣住她的右手腕。
秦歌插入她後腦勺的銀針已被李婉嫣取出,若衣本來想繼續裝下去,看看秦歌到底想讓自己做什麼,卻偏偏又被他識破。“騙你又怎樣!對於你這種藉助別人的手達到目的的人,我這點伎倆又算什麼!”冷霜鋪面,森冷的目光撞進秦歌心裡。
心被狠狠被紮了一下,他果然還是小瞧了她。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以前順從,乖巧,而現在卻是叛逆,冷漠。左手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
若衣還是不屈不從,卻是沒有還手,她也不知道為何在他面前她總是忘記反抗,是不是因為他和他那張一模一樣的臉。抬眸挑戰他的盛怒的目光。只是當四目交接時……
這雙眼睛她認得。他是秦子欽還未登基時的某一夜闖進左相影逸瀟府的黑衣人。
他殺死了她的孩子。雖然她不知道為何夢若衣的孩子是誰?但是既然讓她再次穿越到這,接受她的身體,繼續生存下去,那麼她的一切都是屬於她的。她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她,他人若傷她絲毫,她必要他付出代價。“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戲中戲
秦歌登時目光失去了焦距,掐住若衣脖子的手一頓。
若衣掙脫秦歌的禁錮,拔出腰間的軟體,一下子架在他的脖子上。
就在同一時刻,一片火花點亮了整間茅屋,照亮了他們兩人的臉。
“是你引他們來的?”秦歌的臉由凝滯轉為失望再為受傷。他無法理解自己對她如此變態的情意,一次一次地傷害卻是一次一次地淪陷,亦如她始終無法認清自己對他的感情。
緘默。
“好,既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