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進來!“
程裡匆忙進門,垂頭跪下,道:“老奴失職了,流姑娘在房間裡莫名失蹤了!”
雷驚乾一臉的寒意,道:“細說!”程裡點點頭,道:“今夜老奴循例檢視流姑娘的院子,現屋內燈光已滅。老奴心下疑惑,便到門口喊叫了幾聲,無人應答,老奴無奈只得破門而入,現屋內已經人去樓空!此人對山莊地勢熟悉,而且,而且輕功之高,遠在老奴之上!”
“難道那該死的墨言還此有後著。”雷驚乾勃然大怒,“來人!”
一個將領模樣的男子已經走了進來!“傳言下去,雷虎營派出一半的人手,分赴四大城門,城門全部封鎖,凡有可疑人馬,全部截停待查!”那將領跪下領命,躬身出去。
雷驚乾的臉色愈加的暗淡,看著程裡,淡漠地道了句:“行規堂,自行領罰去!”
寒狄冰在裡屋裡聽得心中打鼓。雷虎堂是經乾隱匿的一支戰力強的衛隊。如今,竟然為了尋得那小小流蘇,便暴露在眾多政敵的眼前。還有程裡,若說誰與經乾關係最為牢固,非這個從小看他長大的老人莫屬。如今,竟然為了小小流蘇,便在那刑具各異的行規堂中受罰。寒狄冰的心裡,無端端開始忐忑起來!
如今的王府別院裡,程里正跪在行歸堂大廳裡的刀席上,低垂著頭。刀席,顧名思義,便是鋪著碎刀片的席子。程裡膝蓋以下的小腿盡皆跪在刀席上,上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小腿之上,席上的刀片已經染紅,這老人卻一聲不吭。
雷驚乾早已坐在這行規堂中的正位上,臉沉如水,一眼也沒望向一邊跪著的程裡。寒狄冰早已穿戴整齊,站在了他的身邊,吶吶道:“經乾,為何要如此大動干戈,程老,為了這件事情便遭此重罰,這如何說得過去,這!”
寒狄冰還未說完,雷驚乾已經冷冷掃了她一眼,讓她驟然心裡一驚,也便抿口不語。
各城門已經有訊息6續傳來,但都無絲毫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