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伸手輕輕解開他的腰帶,鬆開他胸前的衣襟放在兩邊,略一猶豫,反正他是一大男人,露點肌膚也不傷大雅,又輕輕把他裡面衣服領口處鬆開,讓他可以更好的呼吸。突然卞賽愣住了,裡面竟然露出淺藍的內衣,卞賽不由呆住了,一咬牙,在夏青胸前按了按,雖然這人骨瘦如柴,雖然這人有些發育不良,但依然能感覺到胸前的柔軟。卞賽猶如受了驚的白兔,猛的收回手,渾身顫抖,轉身就要離開。來到門口想起什麼,又回到床前,把夏青的衣服整理好,這才出了門。

剛出的門來,迎面碰見小丫鬟,已經領了一個大夫走了過來。卞賽連忙收拾起心情,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先生貴姓,裡面請,我有個朋友手受傷了,您給看看。”那大夫點點頭說道:“我姓李,姑娘別太客氣。”

推門進到屋裡,李大夫被迎面而來的氣味燻得一皺眉,卞賽歉意的一笑,說道:“先生莫怪。”回頭對丫鬟說:“給先生沏茶。”李大夫一擺手說道:“我還是先看看病人吧。”卞賽把他讓到床邊坐下。李大夫一看又是一皺眉,看這姑娘容貌嬌美,言語得體,怎麼會有這樣的乞丐朋友。

卞賽說道:“先生,他右手傷了。”李大夫拿起夏青的右手,一看不由得一驚,仔細檢查後,搖著頭對邊塞說道:“他這手傷了筋脈,又沒有好好處理,雖然骨頭已經長好,但是隻怕以後要廢了。”卞賽急道:“先生求你一定要醫好他。”李大夫嘆氣道:“在下只怕無能無力。可以為他去膿包紮,卻不能讓他復原。”卞賽眼眶一紅,哀求道:“先生無論如何你要救他一救。”

李大夫低頭想了一想說道:“我雖然救不了他,但有一人也許可以。”卞賽喜道:“是誰?我這就去請。”李大夫道:“那人原是避世在宮中做御醫。北京城破之前已經告老還鄉,就在蘇州安家。只是他性情古怪,未必肯來。”卞賽道:“無論如何我都會請他出山了。請問他老人家高姓大名。”李大夫說道:“姓吳。”又把他的具體住址告訴了卞賽,然後拿出藥箱,給夏青處理好傷口包紮起來。

送走李大夫後,丫鬟說道:“小姐,這人髒成這樣了,喚個下人給他洗洗吧。”卞賽一驚,怎能讓男人幫他洗澡,他這樣裝扮必有原因,只怕不願給外人知道,說道:“他傷口未好,還是不用洗了,等醒了之後,自己洗吧。我去請吳先生,你看著不許任何人進來,知道嗎?”丫鬟說道:“小姐天色漸晚,還是我去請吧。”卞賽搖搖頭,“吳先生德高望重,我親自去才顯得重視。”說完嘆了一口氣出了門,帶了兩個下人去請人。

來到蘇州吳宅,天色已黑,卞賽叩門叫人。過不一會,裡面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呀,大晚上的。”吱呀門開了,一個僕人站在門內。卞賽微微一福,說道:“多有叨擾,大哥莫怪,我們是從虎丘來的,求見吳老先生。”僕人說道:“我們老爺不喜見客,姑娘還是請回吧。”卞賽急道:“我們有急事求見,還望大哥行個方便。”說完朝帶來的下人使個眼色。其中一人走上來,掏出一塊銀子塞進那僕人手裡,說道:“大哥一定要幫個忙呀。”那僕人掂掂銀子有四五兩重,說道:“我去試試,能不能成的,姑娘別見怪。”卞賽道聲不敢,那僕人轉身進去了。

過了好久,那僕人復又出來,為難的說道:“我們老爺說什麼人都不見。姑娘還是回去吧。”卞賽搖頭說道:“我一定要見到吳老先生。他不見我,我就等在門口,總要見到他我才會走。勞煩您再去說說。”那僕人搖搖頭又進去了。

這次出來得快,那僕人說道:“我們老爺說,你喜歡等就等吧。姑娘夜裡天涼,您還是回去吧。”卞賽搖搖頭說道:“我言出必行,除非吳老先生不出門,否則必要等到他。”僕人嘆口氣,進到門裡,關上了門。

卞賽站在門口,嘆了一口氣,一個下人走過來說道:“姑娘還是找家客店休息吧。”卞賽搖搖頭,我想要為你請到醫生就一定要請到,走到臺階處坐下,雙手攏著腿。兩個下人對視一眼,自家姑娘上來脾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的,只好一個人守在這,另一個去買件厚衣服來。這一坐就是一夜。兩個下人睡得東倒西斜,只有卞賽沒有閉眼,一是生怕錯過開門,二是一想起夏青就愁腸百結,為什麼還是這樣在意他的傷勢,罷罷罷,就當為我們相識一場。

第二天清晨,卞賽聽到門裡腳步聲,急忙站了起來,大門一開,一個滿面紅光大約五六十歲的員外走了出來。卞賽微微一福說道:“可是吳老先生嗎?”那老頭上下打量,這女子豔光四射,高貴脫俗,雖一夜未睡,有些疲憊,卻帶了幾分憂鬱的氣質,如病中西施,讓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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