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去換我自己的苟活,更別說她現在還懷著身孕,若是我連自己的妻子兒女都保護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即使我這樣活了下來,也是生不如死!父王,請您成全!”說完這番話,朱祁鈺就直直地跪在了冷硬的大理石地磚上,神情堅毅。
朱凌裕看著兒子挺著的脊背,良久無語,重重嘆息一聲之後,才語帶疲憊地開口道:“為父還不如你啊,你果真是長大了,也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好,我們父子就一起回京,我們燕王府一門忠烈,沒什麼好害怕的!”
朱祁鈺聽著朱凌裕這般說,終於亦是鬆了口氣的模樣,重重地與朱凌裕磕了個頭,立誓一般地承諾道:“父王您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燕王府不會有事,您還要看著您的孫子出生,給他起名字呢!”
“好!好!好!”朱凌裕只是說了三個好字,眼眶就又微微泛紅,看著眼前的兒子,竟是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朱祁鈺說服了朱凌裕之後,緊接著又去找了莫昇,莫昇似是料到他會過來,早就泡好了茶在房間裡等他,見朱祁鈺進來,便笑著與他問道:“見過黛兒了吧,現在可是放心了?”
朱祁鈺坐到他對面,端起面前那杯還冒著熱氣的茶一飲而盡,卻是面帶苦笑地說道:“現在我更需要的倒是酒。”
“酒我這裡倒是有的,只是不多,你也知曉我是個大夫,喝酒傷身這個道理我可是最明白的。”莫昇這般說著,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不遠處的櫃子前,拿出一個白瓷的酒瓶並兩隻酒杯來。
幫自己與朱祁鈺倒滿了一杯酒,莫昇便又開口問道:“王爺的意思你也知曉了吧,那麼,你打算怎麼做?”
朱祁鈺仰頭飲盡杯中的酒,又給自己的杯中斟滿,才回道莫昇,“我就是從我父王那裡來的,也剛剛改變他的主意,你放心,我不會讓黛兒有一點點危險,這一次,我會好好守護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