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要郝家同意娶齊家的庶女本也希望不大,若是齊家真心想與郝家結親,肯稍稍退一步,那也是皆大歡喜,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後,便開口說道:“夫人的意思我也是聽明白了,這事兒我再與齊家去商量商量,也很快會給您個答覆的。”
林氏滿意地笑了笑,覺得這個花媒婆還是很上道的,便又是客套地說道:“那便有勞花婆了。”
在窗戶在偷聽的三隻,聽到是齊家派來的媒婆,面上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郝萌是因為原先一直與齊易知有過節,還曾經差點可能送給他做妾,她對齊家的反感可想而知,郝琉璃自是因為聽到齊家竟然只隨便弄了個庶女出來就想嫁給她二哥哥,心中自然十分氣憤,郝黛只是聽個熱鬧,到最後也不曉得這親到底結成了沒有,雖然來了這裡這麼多年,但她依然很不喜歡這裡人類彎彎繞繞地說話方式,即說地不清不楚又浪費時間,情商太低的郝黛傷不起。
本來以為林氏跟那媒婆已經差不多了,三人正準備撤退,忽然聽見那花媒婆又開口說道:“對了,夫人,我記得你們家的五小姐和六小姐今年也十三了吧,兩人又是稀罕的雙胞胎,該是時候說親了,這女子可不如男子,最經不起蹉跎了,您可有準備給她們許怎樣的人家?”
郝萌一聽那花媒婆忽然提到了她喝郝黛的婚事,便立即雙耳貼窗,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林氏回京之後,一心都只想著幫郝雲濤和郝琉璃二人挑選婚事,倒真是有些疏忽了郝萌和郝黛,本來心裡想著,反正是兩個庶女,隨便找戶差不多的人家嫁了也就算了,現在聽到花媒婆特意提起,便頗有些不在意地說道:“花婆那兒可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反正左右是兩個庶女,也不可能高攀太過顯赫的人家,中等的或小戶人家都是可以的。”
郝萌在窗外聽林氏這般隨意地說著,頓時咬牙暗恨,竟然想這麼隨隨便便地就把她嫁掉,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郝琉璃微微有些幸災樂禍,可一看到郝萌黑著的那張臉,面上也不敢表現地太過明顯,郝黛依然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屋裡二人討論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婚事一般。
那花媒婆雖沒見過郝家的這一對雙胞胎,但她做媒婆這個行當,各家未出閣的女子多少都是瞭解一些的,也知曉這對雙胞胎生的不錯,便試探著與那林氏說道:“郝夫人,我可是聽說最近戶部那邊正在挑選京城貴族中各家適齡的小姐,據說是要給皇帝陛下選秀女的,皇上到現在也就只有皇后一人,那後宮可謂是空虛的很,許多官位不高的官員們可都巴巴地想把自家適齡的姑娘送進宮呢,就想著自家的女兒能夠一招飛上枝頭變鳳凰”
林氏聽聞此事,面上頓時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郝萌與郝黛雖說只是庶女,但若要是出嫁,怎麼都是要給她二人備齊嫁妝的,雖說以郝家目前的情況,置辦她二人的嫁妝不成問題,但等雲濤中了進士之後,到了官場上,少不得是需要銀錢打點的,琉璃若是想要嫁到好點的人家,那嫁妝更是不能少的,兩個兒女以後哪裡都是需要錢的,若是能省下郝萌與郝黛這兩筆嫁妝錢,雲濤和琉璃的前程就會好上許多,那進宮當秀女可是不需要什麼假裝的,林氏也不覺得這兩個丫頭能在美女如雲的後宮闖出些什麼名堂來,即不需要嫁妝,送進宮之後又不需要再管她們二人,不正是兩全其美的法子嗎。
林氏一邊想著,一邊臉上露出了微笑,意味深長地回著花媒婆的話道:“這鳳凰哪裡有那麼容易做的,宮裡終歸是不一樣的地方,那些貴人們可都是有大能耐的,那些個小家小戶養出來的女子,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
花媒婆聽了林氏的言語,只是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麼了,一直在窗外緊張不已的郝萌此時卻是鬆了口氣,她聽出了林氏話中的含義,想她定也起了將自己和郝黛送進宮去心思,偏頭看看身邊郝黛無甚表情面孔,郝萌又是咬了咬牙,暗沉著臉,不知再想些什麼。
郝琉璃看聽得差不多了,就拉著郝萌郝黛二人離開了會客廳,三人一路逛到了小花園,郝琉璃此時也皺著眉頭,想著方才花媒婆說的那選秀的話兒,便微微有些擔憂地問道:“你們說會不會咱們也被戶部選進了那秀女的名單裡啊?”
“咱們父親是三品官,自然是極有可能的,不過我和妹妹終歸是庶女,也說不太準。”郝萌淡淡地答道。
“這可怎麼辦啊,我可不想進宮,聽說皇宮裡頭每年老死的女人可多呢,還有哪些犯錯被打入冷宮的,那可真是比死還難受,想想就可怕。”郝琉璃在廉州的時候最喜看一些野史話本,這些個東西都是她從野史中看來的,便當了真,對那皇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