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律長大,和律一起長大大那些人卻知道律從未出過國,沒有出過國的律是怎麼救下阿列克的?
曾經見過律的變異者們聽到這段過往,知道事情覺得不單單是阿列克說的那樣,祭司的稱謂,巴貝雷特陛下的稱呼,在救命之恩的背後一定還蘊含著其他的東西,只是那一切,都不是他們可以觸及的。
“秦湛,你真的瞭解過他嗎?”阿列克不屑的對秦湛說。
我真的瞭解律嗎?阿列克的問題讓秦湛不由問著自己。
不單是是秦湛問著自己,阿列克的問題同樣在聞人家的三個男人腦海來掀起了風浪,他們瞭解過律嗎?
秦湛的回答,阿列克沒用興趣聽,阿列克繼續說道,“所有的人類我可以不去恨,不去報復,但是隻有你,秦湛,你是最不可饒恕的。”阿列克毫不掩飾他對秦湛的憎恨,恨不得將秦湛碎屍萬段的憎恨。“你傷了他。”
秦湛的臉色陡然一白,身軀震了震,心裡血淋淋的傷口被阿列克的話給撕開。是的,他傷過律,差一點就殺了律的傷害。
聞人凜看到秦湛變化的臉色,察覺到他哥和秦湛之間一定發生過是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此刻不是追究的時候。
“很奇怪,我怎麼會知道,”阿列克的笑容帶著某種示威和某種神秘的意味,“所有對他抱有惡意的人當中,秦湛,你是最該死的一個。”秦湛最不可饒的的罪就是對祭司大人抱有汙穢的慾望。
秦湛怎麼配,怎麼敢對祭司有那種醜陋的欲、望,祭司大人是神聖的,是至高的,那位溫柔善良堅強的祭司大人,秦湛怎麼敢肖想。秦湛他犯了褻瀆的重罪,不可饒恕的罪孽。
秦湛神色冷沉如水,再也看不出一絲被阿列克打擊的樣子,阿列克知道他曾經差點殺了律又如何,他從未想過要掩飾,被人知道了就知道了,這個罪過他沒打算躲避,而是揹負起來,那是他心裡一道傷,讓他深深的記住他犯下的錯,提醒著自己不可以再犯。
“聞人律身邊法發生的命案是你做的?!”季非煙插、入了這場對話,她最初接近聞人律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調查那離奇死亡的人嗎?就算過了這麼多年,她也沒有忘記過要去調查真相,這件事一直放在她的心底,一刻都不曾去遺忘。
在異能出現之前,對於那些死亡找不到答案,在異能出現之後,她就懷疑到異能上,可是一切的資料顯示,在異能者出現之前,沒有人類擁有異能,可是此刻,她卻知道了在十多年前有一個擁有異能的存在,加上方才阿列克的一番話,心裡一直記掛著的事情不由就和當前的阿列克的話聯絡在了一起,在這樣一個時候,她不會找到真兇了吧。
“他們該死,傷害他的人都該死。”阿列克的話乍聽起來像是承認了,可是這是阿列克的真實想法,那些人也不是阿列克下的手。
季非煙聽到阿列克這麼說,就以為自己找找到了真兇。
“你太殘忍了,聞人律救了你,不是為了讓你做這些事情的。”季非煙忍不住吼了出來,聞人律知不知道自己救了一個什麼樣的混賬,還是說聞人律一直都知道阿列克的作為,以聞人律的智慧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詭異的死者絕對不是人力可以造成的,聞人律是知道了,卻還是隱瞞著阿列克的身份?那麼聞人律是否也知道,阿列克是變異者的主宰?不,這一切都不重要的,對現在的事態,這些答案毫無意義。
阿列克施捨了一個眼神給季非煙,那個眼神季非煙是如此的熟悉,那是聞人律眼中也有過的東西,不屑和嘲笑。“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套用在他的身上,汙穢而又骯髒的人類。”就是這些人類的執迷不悟,讓祭司大人的心裡總是痛著,就是這些人類,讓祭司大人那樣的傷懷矛盾。“你們該死。”所有讓祭司大人痛苦的人都該死。
不再和這些人說些什麼,阿列克開始攻擊。
豐富的戰鬥經驗,讓秦湛迅速的應對著阿列克的攻擊,不管阿列克和律是什麼關係,他都要殺了阿列克。他不會把律給任何人,要保護的律是他,只能是他,專注戰鬥的秦湛沒有發現此時內心的恐怖獨佔欲、
在阿列克沒有受傷之前,阿列克就已經隱隱處在了下風,就算阿列克這此時的攻擊更加兇猛,但是那一隻太不起來的手臂就是阿列克的負擔,在秦湛毫無顧忌,有弱點就攻擊的攻擊方式下,阿列克的敗象已經呈現了。
數個來回之後,阿列克被逼得退出了攻擊範圍,和異能者之間拉開了一條線,阿列克準備繼續攻擊,可是身體突然湧起痛楚,咽喉一緊,不由劇烈的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