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沈寧非微張的唇。
魔烏抽打出去的觸手落了空只好收回來,在圓圓的腦袋上撓了撓。他仰起腦袋望向上空,這……還打不打了?
觀看席的另一個廂房內,墨礁一手撐頭,一手無聊地敲著桌面,紫色的眼眸幽幽地看著下方抱在一起的沈寧非和阿幻。
坐在旁邊的墨玉揶揄地看了眼墨礁:“怎麼,主上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了?不下去搶人?”
墨礁懶洋洋地回了他一句:“你不幫本尊,本尊怎麼打得過那對賊夫夫。”
墨玉往墨礁跟前靠近一些,笑問:“主上心裡難受嗎?心痛嗎?嫉妒的滋味好受嗎?是不是很想吼一聲,本尊想要的東西誰也搶不走?”
墨礁竟然沒生氣,繼續懶洋洋地道:“哼,本尊確實傷得厲害,本尊命令你揹我回宮。”
聞言墨玉又是深深一笑,緩緩站了起來,一個跨步走到墨礁跟前,身子一彎直接將墨礁橫抱了起來。
他動作一氣呵成,愣是把堂堂魔尊給驚得忘記反抗。白光閃過,空氣微微扭動,兩人便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上魔界北部魔主的王宮近日來因為魔主的兒子和兒媳的到來熱鬧了許多。只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令狐幻和沈寧非終究還是一起去向令狐嵐辭行。
“這麼快就要走?”令狐嵐眉頭微蹙,很是不捨地望著眼前的孩兒。
“孩兒出來這麼久,下面的朋友怕是擔心得很,理當早日回去讓他們放心。”阿幻說道。
沈寧非也說道:“父親若是想念我們了,隨時都可以到清流山來看我們。”
令狐嵐滿心的不捨,凌頃夜看在眼裡,大手伸過去安撫地拍了拍令狐嵐的背,而後開口道:“你們兩個要走也要等辦完了雙修大典再走。”
“哎?我們已經辦過了。”完全不想折騰什麼大典的沈寧非連忙說道。
“沒有父親在場的大典如何能稱大典。你們不知道嵐兒多麼盼望能參加你們的雙修大典嗎?”凌傾夜摟著令狐嵐冷笑道,“在上魔界也要辦一次,本王兒子的典禮收的禮可不能馬虎,不是像血魔果之類的寶物,他們也不好意思送,特別是墨礁,他手上好像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