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頭髮,啪一個耳光就甩上去,然後湊近道:“還要我教你怎麼動?”
太重口了……貓男腦補***畫面中。
等他跟隨金老大邁進一扇沉重的大門,才發現自己實在太CJ了!
***個P啊,這起碼28禁!
和平飯店老闆搞的“美人傢俱”,和金美人這裡相比,簡直稱得上情 色藝術。
十來個戰士被排成排“釘”在牆根,高矮胖瘦一律□□,遍體鱗傷,皮開肉綻,也不知曾經受過怎樣的酷刑,四肢都呈現不自然的扭曲角度,顯然已經全斷了,穿透他們肢體的長長鐵釘上凝著發黑的血塊和鐵鏽。
每一個戰士的頭臉都被類似防毒面具的罩子裹住,嘴部插入兩根膠管,一根通向自己的□□連線著前後排洩器官,另一根通向頭頂的便盆。
是的,這是一排人體便器。
有個身材嬌小的美人剛剛在一個便器前拉起褲子拉鍊,兩腳都踩在那個戰士鼓脹的肚皮上,隨著美人笑嘻嘻地晃動身體,連線便盆的膠管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不但重口,而且還是血腥系的……王朗想到了一句俗語:好奇害死貓。
金美人可不管他心裡吐槽,像個導遊一樣走在前頭,附帶慢條斯理的解說——
沒看到你想象的“後宮”是不是有點失望啊。
時至今日,你覺得我還會對捅男人的屁股或者找人來捅自己屁股有興趣?
不過我的僕從們很喜歡,我經常賞他們進來玩玩。
而另一邊靠牆則放著幾個不大的鐵箱子,接縫全部焊死,前後兩邊僅僅留了兩個圓洞,分別擠出一個腦袋和撅著一個大屁股。從相貌和面板質感來判斷,箱子裡這些無疑也是戰士。
只是箱子的體積……一條大漢能擠進去簡直近乎不可思議,王朗有點同情地想,裡面不定怎樣扭曲才夯實了。
鐵箱子邊上也圍著幾個美人,看到金美人進來,他們立刻停下活塞運動,躬身行禮,金美人點了點頭,於是美人們繼續歡樂。
“這些玩意兒,每天我都會讓人抬幾個到低階戰士聚集區去,路邊一放,免費玩。”
“戰士也會有人……那個喜歡?”
“當兵整三年,呂布賽貂蟬,你沒聽說過嗎?那些最底層的花不起錢消費美人的窮漢,憋了不知多久了,絕對不會嫌棄的。”
很囧的答案,金美人溫和地說出來,卻有種寒氣逼人的效果。
房間的盡頭牆壁上,像面口袋一樣單獨“掛”著一個……人。
四肢已經沒有了,雙眼是兩個血洞,耳朵和嘴巴被縫起,凡是突出的部位基本都被割掉,膠管直接從下身前後的兩個裂口接到鼻孔裡。
顯然是特別“照顧”的,王朗估計,這恐怕是殺金毛老頭主謀,也就是後來把金美人賣掉那位新老大。
金美人停下腳步,目光的焦距似乎在眼前的“人”上又似乎已經透過牆壁——
那時候,他也是這樣被掛了起來。
你知道他們當初怎麼折磨他嗎?
一節節拗斷四肢?
一片片割開皮肉?
那只是最開始,最輕的手段。
他們對他做過的一切,我發誓,會全部奉還……
彷彿欣賞世界名畫一般,金美人喃喃自語,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
如果沒有這莫名其妙的災難,我們早就鬥得你死我活。
不是他想盡辦法抓捕我,就我想盡辦法幹掉他。
世界變了,倒成了生死之交。
其實,他心裡那些什麼法制道德框框一倒,我們還真是合作愉快,逍遙自在。
可惜,機關算盡,最後還是大意了……
那些人渣衝進來之前,他抱起另一個美人,把我踢到角落,就沒再看我一眼。
我一直縮在角落,一直和其他美人一樣順服,一直取悅那些圍觀看戲的叛徒。
忍,只能忍。
在還能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大笑,嘲笑那些人渣每一個——
誰說只有戰士能玩寵物,如果不是怕身份被發現,我甚至可以養一個戰士後宮!
向我獻過各種媚的軟骨頭戰士,不比美人少!
變形,把自己變成人妖一樣,夾著JJ挺著大胸脯穿著超短緊身裙爬我床的,是你吧?
還有你,敏捷,諂媚地說很想當我腳邊一條狗,說舔我腳丫最幸福,忘了?
……
那些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