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為什麼這麼說?”公孫錦問道。
司馬司堂猶豫了半天,才開口道:“本來,這事我不想對任何人說。畢竟跟案子無關,還是別人的家事。同樣的,這件事也是我不願意看到洛毅森跟沈紹走得太近的原因。”
聽到這裡,公孫錦有些不耐煩了,催道:“到底什麼事?”
“老頭僱用我調查沈紹,把沈紹的基本資料給了我。裡面明明白白寫著,沈紹有未婚妻。”
聞言,公孫錦也是一愣。據他對沈紹的瞭解,這人絕對不會委屈自己成全父親的好意。那未婚妻哪來的?
司馬司堂說道:“那個女人我查過,人在海外,很少回來。但沈仲沅知道這事。如果他念在跟洛時的情分上,關照毅森,為什麼不說沈紹有未婚妻的事?所以,這老頭到底打什麼主意,真不好說。”
公孫錦倒有些埋怨地說:“你不該瞞著毅森。”
司馬司堂冷笑一聲,沒做解釋。他覺得公孫錦很快就能明白,不說的原因。這種事怎麼說?嚼舌根子跟沒事瞎嘚嘚的老孃們兒有什麼區別?再者說,毅森也不是傻子,早晚會發現。
至於沈紹,司馬司堂說不上厭惡不厭惡這個人,只是覺得沈紹在感情方面是個混蛋。如果他對毅森的感情是真的,未婚妻的事早晚要解決。究竟怎麼個結果,他真懶得看。只要毅森過得好,他能對得起洛時,對得起洛毅森這個朋友,就足夠了。
說別人家的閒話,從來不是司馬司堂乾的事。
埋怨了司馬司堂,公孫錦也意識到自己多事了。可轉念一想,沈仲沅對待洛毅森的態度以及目的,必須重新估量。不過,這些都不打緊。公孫錦說:“毅森告訴我,會金鏡文的人都死在和茗樓裡了,你認不認識瞭解金文的專家?我們需要進一步解讀幾個金文字。”
司馬司堂馬上回道:“找陳老,他在這方面是權威。”
公孫錦那邊緊鑼密鼓地找人,查案情。地下室這邊的沈紹早就呼呼大睡了起來。他同樣熬了一天一夜,同樣吃不消。可惜,沒睡一個小時,就被電話鈴聲吵醒。本來不肯接的,看到是父親的私用手機號,趕緊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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