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冷顫,龍天逸似乎看到了自己悽慘的未來。
龍天逸所住的客棧分為三層,一樓大堂是吃飯的場所,二樓客房招待食宿,三樓卻是酒肆,一張張桌椅擺放整齊,據說是因為三樓視野好,風景極佳,店主認為在此飲酒甚為風雅,因此單獨開出此層供些雅客飲酒。
上了三樓,只消一眼,便可看到臨窗那人坐於椅上,單手執杯仰頭喝下杯中酒液。
絲錦的袖子順著那隻手垂下來,嵌著金邊的袖子貼在那手上,卻將那手襯得更加如玉白皙。
那手輕輕放下,長長衣袖跟著垂下,露出那人玉冠錦衣,一張臉如玉雕成,完美的找不到一絲瑕疵。
明明該是豪爽到有些粗魯的姿態,由他做來卻顯得優雅無比,甚至有股睥睨的味道。
「很久不見,龍堡主。」見到龍天鳴幾人,那人將自己面前的兩個杯子都斟滿了酒,舉起一杯,道:「天弘先乾為敬。」舉手投足一派大家公子的優雅。
「很久不見,你還是一點道士的樣子都沒有。」龍天鳴走至桌前,拿起了另一杯酒,仰頭喝盡。
「呵呵,修行之人,外物皆空。道士是個什麼樣子,天弘是什麼樣子,只要修行之心執著,這些都不重要。」
「天弘,大哥是來問那塊玉的事情,那塊──」瞅著龍天鳴不注意的時候,龍天逸悄悄朝天弘擠眉弄眼,「玉──」
「那塊玉?」
「就是那塊、那塊玉啦──」
「哦,你是說那塊玉啊,那不是你──欸?你肩膀上掛的是什麼?松鼠皮的披肩?」
「你才是披肩呢!」玄瑤微微鬆口,朝天弘怒吼道。原本掛在龍天逸肩膀上的身體因為鬆口而下滑,玄瑤連忙又是一口,咬住了龍天逸的手腕。
「哎喲──痛!」龍天逸再次痛呼,頗為哀怨的看向天弘,「你看你一句話,我身上又多了個牙印。」
天弘沒有接話,卻像是對玄瑤起了興趣一般,伸指在它的小腦袋上一彈。
說來也怪,天弘那手指看來玉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