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痛難忍,更加委屈了。
鄭宇文無奈的坐起來,手一把握住小白的命根子,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還是讓叔叔教你一些事情吧。」
鄭宇文不屬於正人君子,也不是邱予那樣純情的處男。
在學校裡對他表白的無論男女都有,雖然目前還沒有過和男性的經驗但是性愛這回事他了解的綽綽有餘。
那韌物在掌中茁壯發展,鄭宇文靈巧地活動著手指,然後聽見小白髮出唏噓的感嘆聲。
果然對一個孩子來說還是太刺激了,被鄭宇文輕輕地撩撥了幾下,對方就難以抑制地射了出來。
鄭宇文低下頭,絲毫不知道自己粉紅色的面板是多麼的誘人,更沒有理會小白目不轉睛盯著他的神色。
只是突然的一下,小白兩腿間剛剛發洩過後的小蘑菇突然又立了起來,而且比剛才長的更加厲害。
「年輕果然就是好啊。」鄭宇文嘆了口氣,上下套弄對方的寶貝,很快就在此引出液體。
「亞父,亞父。」小白的尾巴搖的更加厲害了,「我想舔舔亞父。」
「啊?」
「我想舔亞父全身。」剛說完,就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滾開,不管你了。自己找地方解決去。還有,我不叫你不許出來。」鄭宇文在水裡洗乾淨手,面對對方無止境的下身有精神失去了耐心。
小白便可憐兮兮的退出了鄭宇文的視線,躲在樹叢裡只露出兩個眼睛巴巴地望著他。
反正剛才也對他身體力行地做了教學,他自己也能搞定吧。
鄭宇文不願多想,倒頭就睡。
可是突然間,就見小白撲了出來,下身依舊昂揚,似乎是已經忍耐不住了,於是二話不說就撲倒了鄭宇文。
難道還真被疤狼說對了,自己就要就此失身了嗎?
小白的力氣前所未有的大,而鄭宇文一時大意沒拿鞭子,想必是抵擋不住的。
鄭宇文也不慌亂,「你想怎樣?」
「我要和亞父交尾。」小白理直氣壯。
「好啊,來啊。」鄭宇文順從的躺下。
「真的?」小白兩眼放光。
「我無所謂。你知道怎麼做就做啊。」鄭宇文壞心地笑。
小白沒有聽出鄭宇文的意思,興奮的舔舔這裡舔舔那裡,但沒經驗的他根本不知道該怎樣交尾,所以不過是將鄭宇文的全身舔了個便,最後急的他直抓耳朵。
「小犢子,想吃掉我你還嫩了點。」
(14)人獸激H,終於失身的腹黑受
最後,小白因為什麼也做不了,只得垂頭喪氣地走開,獨自散心去了。
鄭宇文下水把滿身的唾液洗掉,然後上岸繼續睡。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幾個小時,反正再醒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黑不隆冬的,也看不太清楚,只看見一個影子慢慢的走過來,月光的一角照映出白勝雪的皮毛。
原來是小白,鄭宇文放心了,剛握住的鞭子也鬆開。
突然那影子竄上來,用手肘頂住了鄭宇文的咽喉。
「怎麼?還來?」鄭宇文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家夥明明不知道怎麼做瞎折騰什麼呢?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
天色很暗,只有那雙深色充滿慾望和魅力的眼睛在月色下閃閃發光。
鄭宇文是認識這眼睛的,是他,是他。
月光一瀉而下,將這個影子完完全全的對映出來,那狂野不羈的眸子,充滿雄性魅力的掃尾,寬厚的肩膀和胸膛,有力的爪刃。
是他,這個讓鄭宇文心馳神往的他。
不知道小白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但是鄭宇文寧願這一刻就此停駐。
動物骨子裡有種等級觀念,會不由自主的服從被自己強大的野獸,鄭宇文覺得,人的潛意識裡必然也是有這種階級觀念的。
不然他怎麼會如此迷戀這匹狼。
迷戀到不知如何是好,迷戀到心甘情願為這匹狼付出一切。
白狼壓制住鄭宇文,然後覆上自己的身子,那雙充滿慾望的眼說明了他的來意。
然後是一個充滿情色意味的吻,白狼肆意地索取,那侵略性的吻似乎要就要將他完全吞噬一般。
白狼的肺活量很大,鄭宇文幾乎窒息,四瓣戀戀不捨的分開,白狼意猶未盡,捧著鄭宇文的唇就咬了一口